第十章(2)吳成東賣狗屁膏藥(2 / 2)

我的一生,本已憔悴蒼白

是你,讓我生命重新煥發光彩

那是一個周末的下午

你款款朝我而來,一種溫暖便開始

默默潛入我的心懷

-------------------------------------獻給我最愛的人——小茹

-------------------------------------寫於2001年12月25日下午

這是吳成東寫給王茹的兩首詩,不過這兩首詩至今還沒有送給王茹,他原準備向王茹表白的時候向她深情朗誦的,不料孫海濤打碎了他的浪漫愛情之夢。王茹和孫海濤拍拖之前,曾經和吳成東有過一段非常快樂的時光。有一次學校組織大學生開家長會,王茹的母親由於體弱多病,又暈車沒有去,有同學問王茹你父親怎麼沒有來,這一下又提起了王茹的傷心事。那天王茹一直悶悶不樂中午飯也沒有去吃,到了晚上八點多鍾的時候幹哥哥吳成東說請他吃武昌魚,兩人在學校旁邊的一家餐館裏喝了三瓶啤酒,回校的路上,兩人挨得很近,肩膀不時碰到肩膀,溫柔的月光下,王茹微紅的臉顯得分外迷人,那一刻他很想抱一下她。如果那天真的伸出了手,結果會怎麼樣?女生宿舍到了,王茹要上樓了,吳成東站在門外看著她的背影發呆,王茹走了幾步,突然轉過身對他微微一笑,那時月光皎潔,吳成東的心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

畢業的時候,王茹因為還有事情處理要在學校多呆幾天,吳成東故意在學校多待了三天,臨走的那天王茹去武昌火車站送他,兩個人從學校一直談到車站,談畢業後的打算,談遠安縣城的那個氮肥廠,就是不談孫海濤,王茹說他舅舅介紹她到鄉郵電所工作,吳成東說想做點什麼生意。火車徐徐開動時,吳成東打開車窗向王茹揮手,微笑,心裏卻是堵得難受,那時的王茹在想什麼呢?她就站在窗外,微笑,揮手,一臉幸福,背過身去的一刹那,她眼裏閃閃地亮了一下,那是眼淚嗎?

王茹被四目老總強奸後,他偷偷地去看過她一次,王茹地坐在那裏,神色黯然,一臉無辜地望著吳成東說:“你說我應該怎麼?報警?海濤知道了會不會不要我了?”那時孫海濤去杭州出差還沒有回廣州,那天吳成東眼裏的王茹,麵色憔悴,頭發蓬亂,這就是當年讓他如癡如狂的月光下微笑的女子?

飛機降落了,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聲,吳成東雙眼緊閉,對那個皎潔月光下的笑容說,不管怎樣,你都是我最初的愛情幻想。

那天,孫海濤從杭州回來後,王茹沒有隱藏他被四目強奸的事實,“狗日的,老子剦了他。”孫海濤怒氣衝天,拿起菜刀就要往外衝,被王茹死死攔住,說你這樣做對你有什麼好處,要麼就報警。那天,原本杭州的成功簽約讓他準備給王茹一個驚喜,沒想到王茹倒提前給了他一個驚喜,孫海濤悲憤異常,在房間裏像一條瘋狗跑來跑去,“他媽的,早就說那狗日的不是什麼好東西,早就讓你不要在那裏幹了,**的就是不聽。”王茹坐在那裏一個勁兒的哭,哭得天昏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