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五章(1) 王茹來廣州(1 / 2)

王茹是那次廣州之行後的一個月悄悄來到廣州的,當她夜半三驚敲開孫海濤出租屋的門之後,孫海濤一臉驚喜地看著她,激動得無以言表,接過她手裏的行禮,然後一把把她打橫抱起,拋到了床上,緊跟著氣喘籲籲地壓了上來……

以後的日子,孫海濤一日比一日迷失於王茹的身體,一日比一日難以控製自己高漲的情欲,他像頭不知疲倦地壯牛,把王茹的身體裏裏外外刨了個遍。王茹也像是白娘子遇到了許仙,愛得不能自拔。

有一次大象在給銷售部開激勵會,問大家一個問題,說是如果你生命中隻剩下最後一分鍾,那麼你最想做的事情是什麼,孫海濤當時在心裏想,那就讓我和王茹把愛做得淋漓盡致吧。

美女本身就是一種無形的資本,王茹具備這種生來具有的資本,在南方人才市場,她麵試的第一家企業——四目培訓機構就成功被錄取,那時候王茹應聘的是行政助理,每天管管考勤,整理文檔,工作相當輕鬆。他們的老板叫金四目,四十多歲,戴一副近視眼鏡,廣東潮山人,金四目一九九八年創辦四目培訓公司,那時公司的項目主要放在電腦培訓上麵,後來四目老總看到英語培訓市場的前景,馬上改變公司戰略——決心做英語培訓界的領頭羊,試欲與新東方培訓學校試比高。

王茹正式進入四目老總視線,是在二零零三年的中秋節,公司舉行中秋晚會,當王茹做為活動的禮儀小姐出現在舞台上的時候,讓四目老總內心突然升起一種久違的衝動,那天晚上王茹身穿白襯衣,外套黑色小西裝,窈窕的身材和羞澀的表情讓這位四十多的中年男人產生了一種幻覺。

接下來的的日子裏四目老總開始關注王茹的一舉一動,但總覺得一個大培訓公司的老總和一個小小的行政助理似乎產生不了多大的聯係。於是便把王茹調到總經辦當文員,每天的工作就是收發文件傳真,命令上傳下達的這樣一項工作。工資也由一千五一下漲到了三千,這在二零零三年的廣州對王茹這麼一個剛踏入社會沒有什麼工作經驗的人來說絕對算是高薪了。

最初的幾個月,四目老總對王茹表現出一種長者的威嚴,每當王茹給他送資料進去,他總用鼻孔輕地嗯一聲,絕不多說一句的廢話,有時候,甚至連頭也不抬。有一次因為籌備一個公開的演講活動,王茹一直加班到十一點,要回家了,四目老總說太晚了一個女孩子一個人回家不太安全,我請吃飯,然後開車送你回去。

那天趙偉剛好開著車送他老板範琴回家,一眼就看見一個中年男人與王茹走進一家高檔餐廳,便馬上打電話給孫海濤彙報情況,孫海濤那天被向小藍無緣無故地教訓了一通,心裏滿肚子是火,回家後左等右等王茹也不回來,情緒壞到了極點,剛準備泡碗方便麵,就接到趙偉的電話,當時方便麵也顧不上吃,氣衝衝地搭車就要趕過去捉奸。

孫海濤趕的時候,王茹正和四目老總從餐廳出來,月光下,王茹滿臉媚笑,裙裾飛舞,像《西遊記》裏麵的白骨精。孫海濤看得氣火攻心,準備衝上去向王茹討還公道,但轉念一想,現在上去無憑無據,於是便拿起手機給王茹打電話。

“還在加班呢”孫海濤冷冰冰的問。

“嗯,這周有個公開演講活動,現在在回來的路上。”王茹抱謙地說,“我應該提前給你打個電話請假的,是我無視組織紀律,行了吧。”

“哦,那我在前進路的肯得雞等你。”孫海濤突然變得溫柔起來,“一定餓壞了吧。”

“那…….”王茹遲疑了一會兒說,“好吧。”

離孫海濤不遠處的王茹與中年男人聊了一會兒,一臉媚笑地向他道別,還伸過手去讓他捏了一把,然後便攔了一輛出租車朝前進路去了。

肯得雞,孫海濤點了兩份套餐,低頭狠吞虎咽地吃了起來,另外一份王茹隻吃了幾口便說飽了。孫海濤問,怕是跟哪個帥哥吃大餐了吧。王茹笑笑說沒有的事兒,從吃完飯到整個回家的路上,孫海濤對王茹一直愛理不理。

“你什麼意思啊?”王茹終於忍不住了,“我哪裏得罪你了?”說完氣鼓鼓地往前走,沒走幾步就聽背後的孫海濤一聲怒喝:“王茹!你給我站住!”王茹回頭,隻見孫海濤眼裏閃爍著一股無法遏止的怒火,牙齒咬得格格作響,好似一頭被激怒的獅子。

“你到底想怎麼樣?”王茹也不示弱。

“**的不要臉。”孫海濤臉色漲紅,繼而發青。

“你才不要臉,你們全家都不要臉。”王茹也紅了臉,氣得牙齒格格作響,“神經病。”

兩人從路上一直罵到出租房,剛好房東從外麵回來,緊過來勸架,說你們平時那麼恩愛,兩個人之間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呢,消消氣吧。他這不勸還好,一勸更加引發了孫海濤心中的熊熊烈火,他差點跳起來,怒喝:“分明是做賊心虛,半夜三更,加他媽的狗屁班。”王茹恍然大悟,在那邊兒冷笑道:“嗬嗬,我說怎麼回事兒呢,我跟我老板吃頓飯也不行啊,我是不是每天做幾路公車上下班,每天上了幾次洗手間,每天做了哪些工作,都要向你彙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