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市的冬天不同於北方,寒風中夾雜著刺骨的濕冷。
周韻去韓國學習了兩年的妝造,在今年冬天回來了。此時的她穿著一件深灰色的大衣,內搭著白色毛衣和淺藍直筒褲。
寒風凍得他的臉白裏透著紅,周韻手舉著手機,話語中帶著顫抖,“喂,李念你人呢!再來晚一點你見到的,就是我被凍僵的屍體了。”
“哎,馬上馬上有點堵車,我馬上。”李念此刻正坐在車上,焦急的看著前方。
—機場—
兩年的時間足以改變很多。
周韻看著機場外的一切,不禁想起了韓國的寒酸。
周韻正想著,肩被拍了一下,一回頭便被李念拉著往外走。李念裹緊自己的衣服,“走走走,車上說,凍死我了。”
“不是,你也知道冷啊。”周韻偏頭對著李念。
“誒呀,我錯了,我這不是來溫暖你了嗎?”李念有些心虛,尷尬的笑著。
建築物向後倒退,周韻坐在副駕上思考著去哪裏應聘化妝師的工作,雖然在韓國邊兼職邊學習,也沒能存下太多的錢,還是要先有存款,才能開個人工作室。
正想著,李念開口說:“過幾天有個初中同學聚會,前一年也開過,但是你不在,今年齊皓又辦了一次,你要去嗎?”
李念口中的齊皓是一個熱衷於聚集同學好友的班長,之前初中畢業,他便創了一個同學群,美其名曰可以常聯絡,防止同學情變淡。
自己的思路被打斷,周韻緩緩開口,“再看吧,最近我還要忙著找工作,否則我就要住橋洞了。”
李念認同的點了點頭。
城市發展的太快,周韻的家周圍新建了一個廣場,設施更加完善,連廣場舞大媽都多了許多。
兩人拉著行李箱往家走,剛回國要準備的東西太多,兩人吃了一會兒晚飯就去超市買生活用品了。
逛了一會兒,遇到了曹宇澤,他是兩人的初中同學。
此時他正和自己的妻子在買菜,周韻感覺有一些恍惚,距離初中畢業已經8年了,自己大學畢業都有2年了。
有人結了婚,有人生了孩子,而自己還單身,並且是個母胎solo。不經意之間,她想起了林羨,心中有些心酸,想著算了,畢竟愛情這種事情,強求不得。
三個人聊了一會兒,聽曹雨澤說,他大學畢業以後就考了公務員,至少工作安穩些,每個月定期拿工資,還有六險二金。
……
回到家已經晚上11點了,周韻稍微整理了一下,便打開電腦編輯簡曆,對於找工作這件事,周韻並不擔心。
畢竟自己是一個運氣極好的人,得出這個結論,並不是空穴來風。
具體表現在:周韻初中玩了三年,踩著錄取線進入了重點高;上了高中以後,自己秉持著能休息絕不累著的態度過了三年,繼而又踩著錄取線考上了一本的理想專業,雖然是一個雙非,但她自己很滿意;大學期間,審美多元化,幸運地被一家模特公司招去當了三年的平麵模特,因此還賺了許多錢。如此之類的有許多,雖說不大富大貴,但也順風順水。
周韻是一個十分懂得變通的人,越想越放心,便上床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