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為什麼?”這一刻,楊一凡感覺自己的頭很亂,很疼。自己到底該怎麼做?突然,楊一凡想到一個問題。既然薛以軒知道自己是殺神,那月舞呢?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嗎?一個殺手!多麼敏感的身份啊,還是世界上大名鼎鼎的殺神,月舞知道後又會怎麼想?
“嗬嗬。”自嘲的笑了笑,到現在自己還在乎她的看法幹什麼?既然決定了,又何必來後悔。身為一個殺手,本就不應該有感情,這些感情本就不該出現在自己身上。忘記她吧,就當是自己的一個心魔吧。隻要自己能為父母報仇,其他的一切都已經不重要。再說現在不管扈月舞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又有什麼關係,我天生就隨心所欲,人的一生不能背負太多的枷鎖。自己身上已經有了最重要的枷鎖,不僅要為父母報仇,也要將組織帶到世界的巔峰,更要給那些在黑道上跟自己打拚的兄弟們一個熱血沸騰的時代。
“到時候戰場上見吧。”想通以後,楊一凡感覺自己的心態完全變了,相信自己在殺手道路上的心性變的更加的成熟穩重,離死神的境界也將不遠。現在倒是很期待三年後與死神的那一次對決!
見殺神身上的殺意退去,薛以軒心裏也呼出一口氣。還好自己賭對了,隨著楊一凡從自己身邊走過,薛以軒那提著的心也隨之放下。隨後,心裏隱隱期待與楊一凡戰場上的相見,自己一定要正麵的打敗他,否則今天這個陰影將永遠揮之不去。
剛從薛以軒身邊經過,楊一凡便停在那裏,看著眼前的身影。一件黑色風衣將全身包裹起來,卻仍然掩蓋不了她那種超凡脫然的氣質。臉上有著淡淡的粉裝,在這不算烈日的天氣下,還帶著一副寬大的墨鏡。此人不是扈月舞又是誰?
隱隱可以看見鏡框下還有兩行清淚滑下,本已掩埋好的心忍不住再次動搖起來。最後隻能暗自歎口氣,隻希望薛以軒能夠照顧好她吧。
“小薛子,照顧好她。否則不惜一切代價我也要殺死你。”輕聲的對著身邊後的薛以軒說道,便不再看扈月舞,徑直離去。
“為什麼?”
經過扈月舞身邊的時候,一句低不可聞的抽泣聲傳來。身形頓時一頓,很想轉過身再看看她的臉,很想將她融入懷中,可自己不敢。一旦那樣做了,那自己將悔恨一輩子。
“為什麼你肯承認?為什麼你不敢麵對?你明明知道我的心意,為什麼不給我一個答案?”
深吸一口氣,看著已經痛苦不堪的扈月舞,“對不起,忘了我吧。”說完,便徑直進入機場的候機室。
猶如一盆冷水潑在身上,扈月舞整個人都呆住了,自己苦苦尋找五年的辛酸卻換來一句對不起?早上聽薛以軒說楊一凡很有可能就是血凡,自己馬上就跟薛以軒趕到機場。原以為他會向自己解釋一切,可到底是自己太天真,還是他根本就不是血凡?
“忘了你?我怎麼可能忘得了你?要是能忘了你,這五年來我也不用每時每刻都想念你。忘記一個人說起來容易,可你有體會過那種滋味嗎?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到底我做錯了什麼,卻得到這樣一個結果!”本就抽泣的扈月舞此時猶如堤壩崩潰一般,淚水不停的流下。
還沒走多遠的楊一凡腳步一頓,隨即繼續向前而去。不是自己狠心,隻能怪上天的作弄。“月舞,你是個好女孩,可我真的不想承受失去親人的痛苦。山依舊,樹依舊,但我腳下已不是昨日的水流!若有來生,我們再續前緣。”
不願你走,時間為我停留;思緒如依依佛柳,蕩漾我心頭。
不願你走,愛恨亦悠悠,情如夢境般神遊。
別離,往事依舊;別離,故人揮手;別離,夕陽映映;別離,落紅亦悲愁。
相約黃昏後,心要走,人難留。
揮淚飲苦酒,豪情溢觥籌。
淚洗眼,何須問原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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