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直直的看向她,笑了兩聲:“這就是你想問的?”
說完也不等謝清淺的回複,繼續說道:“要說原因,歸根到底還是因為你母親,我希望你變得強大起來,為你母親報仇。”
聽到意料之中的答案,謝清淺也明白了她的意思,“我會報仇,可我不知道仇人是誰?”
她連她母親的身份都不知道,更別提知道為母報仇。
“行了,回去吧。”大夫人疲憊的讓她退下。
正當她邁出門檻的時候,身後大夫人的聲音傳來:“去南邊,去查白蓮教,你會明白的。”
回院子的路上,謝清淺揣摩大夫人和墨梧歌的意思。
二人都知道她母親是被害死的,但卻不告訴她凶手。
加上謝文珠說過,墨家是二十多年前出現在北地的。
會不會墨家曾經也是一個世家,卻因為某個人被逼去了北地,那個人也是害死自己母親的凶手。
隻有這樣才能解釋為什麼兩人都對凶手三緘其口。
因為對方的勢力太強大,完全不是她能對付的。
既然大夫人說白蓮教與那人有關,她就要竭盡全力去追查白蓮教。
回到院子後,謝清淺收拾好自己的行李,給大夫人留了封信,帶著也葉七出門了。
一個時辰後,一輛馬車晃晃悠悠的出了京城。
與此同時,收到葉七消息的席相漠滿臉疑惑。
好端端的,怎麼突然離京,還去了南邊。
難不成是昨天自己的態度很過分,她一生氣就離家出走了?
席相漠搖搖頭,謝清淺的性格不像是做這種事的人。
無論什麼原因,還是要多派些人保護她。
……
謝清淺離京的第十天,馬車停在客棧了,她下樓吃飯的時候正巧碰上了出京的寧曦月。
兩人一笑泯恩仇後,相處起來就像朋友一樣自然。
聽說謝清淺是去南邊,寧曦月驚喜的說道:“我祖父也在南邊,不如我們一起?你一個人出門太危險,我身邊可有不少的侍衛保護我,安全的很。”
謝清淺想想自己一個人出來容易惹來麻煩,就答應了下來。
在京城忙了多日的席相漠終於空閑下來,坐在往日最喜歡的位置看書。
一盞茶的功夫過去了,書上的字一個都沒看進去,他叫來葉佐:“葉七來信沒有?”
“屬下暫時沒收到。”葉佐茫然的抬頭。
王爺怎麼突然過問這種事情了?
席相漠煩躁的放下書,“是不是出意外了?”
葉佐:“應該不會,有那麼多弟兄跟著。”
“你先下去。”席相漠扔下手中的書,躺在榻上休息。
午膳時管家將飯送進書房,等到送晚膳的時候,發現盤子裏的菜根本沒動,憂愁的歎了口氣,端走中午的飯菜。
席相漠從中午一直睡到晚上,起床的時候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看見管家敲門進來收拾碗筷愣了一會兒。
管家瞧見晚上的飯菜也沒動,讓廚房的人送來一碗餛飩。
“王爺吃點吧,兩頓沒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