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眼前這個老頭兒的話,我感到不可置,明明我剛才還在……現在怎麼在這兒?
旁邊的小孩兒見我醒來高興的喊道:"快看!快看!他醒了!"
而我身旁那張床上的老頭兒,聽見了他說的話後,也放下了手中的平板,一臉吃驚地看著我:"你已經昏迷五天了,終於醒了,"他一邊說一邊時不時的往平板上的遊戲看去,"你知道這些天大家有多擔心你嗎?"老頭兒話剛說完便按耐不住自己的內心又拿起了平板。
而那個小孩兒就像與老頭兒互換了身份一般對著老頭斥責道:"醫生都說讓你不能在玩了你就是不聽!"
我上下打量著他們兩人:那老頭一頭白發,胡子長而濃密,並且還帶了個墨鏡,身上穿的和我一樣都是病號服,而小孩就正常的多。我看著眼前的兩人感覺他們熟悉又陌生。在我的大腦思考了一會兒後,一段記憶飛速在我腦海裏閃過。
原來剛才的一切都是夢,也是我七年前在上初中時的回憶。
那天在父母帶著精神不正常的我去精神病院的路上,因為隻顧的爭吵而沒看清路,被路中間不知哪兒來的鐵線從中間切成了兩半,血濺當場。之後車在沒人駕駛的情況下竟自己停在了路中間。很快警察便趕到了,也看到了渾身是血,並且精神十分不正常的我。警察很快將我送到了精神病院,之後我被醫生確診為妄想症。
聽醫生說,我在精神病院住的那段時間。每天都能聽見從我的病房中傳來大叫聲,每天都能看見仿佛見到鬼一般瑟瑟發抖的我,但他也隻能無奈的搖搖頭。因為我知道那些東西隻有我能看見,沒有人會信我說的。
在精神病院住了幾個月的我,在一個深夜,被幾個黑衣蒙蒙人用麻袋套住,裝進了一輛車中了。車一直開了很久才停下,接著我被那幾個人帶下車,又走了一段路和一段向下的樓梯嗎。
因為臉上一直套著袋子,所以我隻能用耳朵去聽我周圍這些人交談的八卦來當做消遣:"唉!你知道嗎?格裏夫人前天過五百歲大壽了,好多人都去給她慶壽了呢!"
"噓!小點聲,她能察覺到……"
最後我被他們強迫著坐下,剛坐下見身邊押送我的人忽然湊到我耳邊小聲地說:"一會見了格裏夫人,小心點……"聽了他的話我越來越好奇著格裏夫人到底是個什麼人物。他說完話後,我臉上的袋子也終於取下。剛重獲光明的我立刻環顧了四周的環境:我身處一個間北歐風的房間內,我的麵前是一張大概三四米長的桌子,桌子周圍坐著一個在身穿黑色夾克,帶著墨鏡,頭戴黑色鴨舌帽和一個耳機愉快地玩平板的老頭和一個身穿紫色道袍小孩兒(就是我現在身旁的那倆)。
除了這倆,還有一個身穿紫色占卜師袍子,一頭長卷發,臉上長著雀斑,有點齙牙的小姑娘,手裏還拿著個魔法球,看起來也就差不多十幾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