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手術很成功,你現在已經是一位站在食物鏈頂端的”
可愛的護士深吸一口氣把話說完:“黑人的女性的同性戀的新冬征教徒了。”
“啊”,路鳴被一連串“的”給整不會了。他記得他被人打暈前,還是一個普通的種花國河東省太杉市的男高中生。更重要的是,“我是一個不信教的異性戀啊”,還是處男的路鳴死死盯著一臉無辜的護士,在內心發出響徹天地的咆哮。
“好了,不要逗他了”,醫生溫柔而嚴肅的聲音響起:“你還記得嗎?是我們幫你還清了債務,而你自願成為我們的實驗體。如果實驗成功,你將作為神選教會,不,是作為人類的代表之一,前往未來參加與神的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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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縷陽光斜照進窗戶,照在書桌上。“下課了嗎?”,路鳴移開緩緩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一年過去了,他還是經常夢到去年的事情,關於他被改造的往事。
“路鳴!還沒有下課,坐下!”
凶惡的語文老師兼班主任話音剛落,下課鈴“叮鈴鈴”地響起來。老師長歎一口氣:“馬上寒假,回來要高考了,希望有些同學自覺一些”,言罷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路鳴,你過來。”
說話的是路鳴的前桌,名為顏曦光,一個看上去活潑但深究起來卻不可愛的女生。她雖然臉蛋姣美,琥珀一樣的眼睛,既深邃,又動人;身材高挑,即使是種花國寬大的校服,也掩蓋不住其18歲花季少女的身材與氣質。但在路鳴看來,她性格很差,很任性,還總喜歡和後排的男生打鬧。如果這是一般的女生還則罷了,她還頗懂一些邪門的功夫,尋常三五個男生近不得身。
更關鍵的是,她是路鳴的助手,上頭派來的助手。兩人頂著放學的人流向校內的閑置體育館走去。曦光體態輕盈,在人群中閃轉騰挪,毫不費力地躲開人群。路鳴則在擁擠的人潮中落後了曦光許多。等到路鳴來到體育館的男廁所裏,曦光已經等得快不耐煩了。
“我們為什麼總要在這種地方做這些事?”,路鳴一直有疑惑。“不然呢,你去女廁所?這裏平時幾乎沒有男人,挺好的”,曦光邊調資料邊“敷衍”地解釋。
其實原因也簡單,女生上廁所的速度是比男生慢的,所以人流量大的時候,總有三三兩兩的女生跑到這邊解決問題。所以大廳和女廁所總不安全,隻有男廁所才是上上之選。
“這次的目標是一個二十六歲的無業青年”,曦光默默陳述著。工作時的她總與平時截然不同,儼然一副職業女性的架勢。
“嗯”,路鳴答應一聲,表明自己在聽。
“此人欠下十萬網貸,逾期十五天未還款。現此人已經失蹤,你的任務是找到他,並且讓他知道代價”,曦光將任務簡述講給他聽。
“有線索嗎?”
“等會兒阿曉會和你聯係。任務詳情我會發給你,你慢慢看,我先走了”,曦光轉身要走,卻被路鳴一把拉住。曦光往後退一步,路鳴便向前進一步,終是把曦光逼在牆角。
曦光一時沒想明白,慌忙問:“你想幹什麼?”路鳴大笑說:“現在天還早,我們打會遊戲吧”,說著掏出來了自己的設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