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瞬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又是非常羨慕棠叔有這樣一個女兒的一天。可惜了,這丫頭不是我女兒。
唉,一直承蒙人家家裏關照,改天該送些什麼禮物上門拜訪一下比較好。
看著那個姑娘收拾完碗筷,我坐在那裏,目送著那個姑娘離開,看著空空落落的家裏,一瞬間突然感到一種寂寞。
這個家多少還是有點冷清了。
為什麼倒黴父母沒有給自己留上一個兩個兄弟啊?
不過又想了想宇智波家兄弟的性格,被津津樂道我愚蠢的歐豆豆啊,想了想獨自一人也是很好的。
嗯,堅定了一遍自己的信仰,我歡脫的繼續研究起了沒研究完的螺旋丸。
有了這次的經驗之後,我仔細的思考了一下,終究是不敢一直都在家裏麵死磕的研究,這次來的還幸好是這個小丫頭,萬一下次族長過來了,懷疑我幾天不出門死在家裏麵了,那就不好解釋了。
嗯……是我研究的方法出了什麼錯誤嗎?
想了半天,那部分劇情始終是想不起來。畢竟過去太久了,我終究是個人,不是小說裏麵記憶力離譜到過去十幾年都能記住所有東西的神。
“不如找族老他們討論討論思路嗎?”提供一個大概的思路的話,或許他們會有一些想法。
當我過去上門拜訪的時候,那位管理新生代教育的族老宇智波航看見我剛看見自家親兒子一樣熱情。
事實是戰國時期30多歲的人都算高齡,也就是說嚴格來說我和他們兒子還真是同一輩的。
然後你可以想象一下,一群和你爹一個輩分的人。十分熱情的招待你,然後不停的向自家兒子吹噓著你……
我猛然有一種預感,和我同一代的孩子,估計會活在我的陰影下。
到後麵我還是客客氣氣的說出了我的來意。
“研究忍術的方向?好,好啊,才6歲就有這個想法,你這個想法還真不算麻煩……我看看哈……”
話是這麼說,但我總感覺他的語氣中可能帶著那麼一點點敷衍的感覺好像。畢竟在他眼裏麵,一個六歲的孩子就想要研究無印忍術?是不是存在一點好高騖遠的風險?
“讓查克拉以球形不規則的在手上流動……想要做到這一點,你是不是先要考慮一下,如何熟練的讓查克拉凝聚在手上成一個球狀?如果你先找個實物,把查克拉凝聚在手上流動是不是更好一點?就好像有些忍者們將查克拉附著苦無上一樣。”
畢竟是管著教育行業的族老,在教人這方麵還是有點思路的。不過哪些忍者會把查克拉附注在苦無上?我想想……這部分記憶多少還是有點模糊的,附著上去幹什麼?砍須佐能乎嗎?
等等,須佐能乎是什麼?
吐槽了一下腦袋裏麵不知道什麼時候冒出來的記憶,依照航族老的想法,我回去打算折騰一個球。
對,回去先削一個麵球吧,要是成不了,就把他們捏碎扔到水裏麵做成疙瘩湯。
不由的感慨一下自己天才的想法,然後,我大步走上了自己的廚房,開始禍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