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板上除了我,還有一名巡察的船警。緩下來的我向那個船警走去,向他了解一點這裏的情況。
“這裏的風景很好,也發展過旅遊業,當時真是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象。”那名船警說道,“但是就這幾年,一切都變了。常常有一夥
不知名的人出來打、砸、搶,時不時又有遊客消失,又加上流感、瘟疫的傳播,這裏已經不複當年了。”
“那難道不應該管管嗎?”
“管啊,所以現在每艘船上都有許多像我一樣的船警,但是根本管不住,遊船還是一樣被打劫。那些人升級了裝備和戰術,每次都先把我們船警殺害,達到他們目的後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刑警根本追查不到。”
“那你不是挺危險的嗎?”
“是,已經犧牲了十六名船警了,”那名船警說著,給我看了一眼他別在腰間的兩把手槍,繼續說道:“雖然我們每個人都配了槍,但仍抵不住那些人多勢眾的劫匪。”
“那為何不增加人手呢?”
“畢竟人手有限,在一艘船上增加了人手,另一艘船人就少了。”
“所以那些人的目的就隻是搶劫嗎?”
“應該不是,但我們現在唯一知道的就是他們是為了搶劫。這班船上沒什麼重要物品,再加上近期那些人不怎麼出現了,所以這班船上警衛少。”那位船警用低沉的語氣說道,“但願不會出事吧。”
“應該沒事的,畢竟好久都沒出事了嘛……”我嘴上說著不會出事,但其實我內心卻不禁感到後怕。
就在這時,趙哥和阿轉已經吃完了飯,帶著一塊麵包走上了甲板。
趙哥向走了過來,遞給了發那塊麵包,說道:“都下午快吃晚飯的時間了,你應該餓了吧,給你帶了塊麵包。現做現烤的,不是預製菜,你放心吃吧。”
我接下了那塊麵包,慢慢地吃了起來,和趙哥阿喆回憶起曾經歡快的時光。
不知行駛了多久,遊船到達了一個經停的港口,放了錨,靠了邊,架起了橋,開了檢票口,許多形形色色的人帶著大包小包上了船。
過了十幾分鍾,遊船又要再次啟航。檢票口關上了,橋被收回了,拉起了警戒線,錨也被收回了,熙熙攘攘的人群帶著大包小包擠在船能的走廊裏。
“看來大家都想去到安全的地方啊……”我還沒說完話,一陣岸邊傳來的聲音就打斷了我。
隻見一幫持槍的人開著車衝上了這艘正在離港的船。而帶領這幫人的,竟然是病毒工廠的那個掌控者。而在這幫匪徒中,我竟然看到了思誌的身影。
趙哥看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便趕快拉上我和阿喆跳到另一艘小一點的船上。
這艘小點的船是開往山南市的,那邊也是政府的嚴管區,而且離得更近,乘這艘小船隻用不到一個小時便可到達嚴管區。
正當我們三個慶幸之時,卻看見思誌也跟著跳到了我們現在所在的這艘船上。他雖然為了方便沒有帶槍,但是帶了一把極其鋒利的刀,而我們身上的槍和刀都在上船過安檢前藏在路邊了,隻能赤手空拳。
我們本來想利用人數優勢圍攻思誌的,但是又有兩名匪徒持刀跳到了這艘船。我們三個現在明顯處於劣勢,隻能分散開來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