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溫儒錦依舊是全班來的最遠的那一個,理由依舊是,有事很忙,老師依舊是無所謂的,讓他回到了座位上。
薑甜正在寫著黑板上的筆記,溫儒錦卻覺得無所謂,今天一天都有什麼課呀?新同桌?黑板上有。江甜隨口敷衍,溫儒錦卻不在意他的敷衍,還想繼續問是嗎,忽然一本書隻拿了過來,很顯然是講台上的老師,但被溫儒錦靈活的躲開了,這時有不少的同學都望向了溫儒錦這邊,就聽見老師充滿怒氣的聲音說道,溫儒錦出去站著,再把今天的筆記給我抄10遍,下晚自習前交給我,不然不允許放學, 溫儒錦沒再說什麼,拿著書和本子出去站著了,講台上的老師。看著還有許多的同學去圍觀著溫儒錦,立馬發作,都看什麼看,要和他一起出去站著嗎?還是說想想抄寫10遍筆記,同學們聽到這些話,立馬低下頭去繼續抄著筆記,薑甜一直低著頭,從來都沒有抬下頭,一直在認真的抄著筆記,對於薑甜來說,先把筆記抄完最重要,而這站在教室外的溫儒錦內心好奇,以前老師從來都不這樣的,難不成是因為江甜是他親戚?所以怕影響他親戚的學習?溫儒錦僅思來想去,覺得不大可能,實在覺得太費腦,幹脆不想,低下頭默默的寫起筆記,畢竟語文課的筆記從來都不少,更別說抄10遍了。溫儒錦終於好不容易的等著,下課鈴打響了,卻又被通知筆記沒寫完,不能玩。內心隻得一頓蒼天呀,大地呀,這是什麼人間疾苦,溫儒錦終是在語文老師的督促下,在晚自習前終於是寫完了筆記 ,這時恰好遇到了下樓的薑甜,願意問出了那個讓她費解的問題,金碟子的課你是怎麼聽下去的?其實溫如錦可以不用問的,但他實在是好奇能聽得進去金碟子講課的人內心是什麼想法,實在不是她小題大做,而是溫儒錦當了金蝶子三年的學做,金碟子講課是什麼樣的?他很清楚,能聽進去的人大多應該也是個天縱奇才,薑甜聽見了他的疑問,隻覺得,這個人很無聊,但是沒有反感,反而覺得這樣的人很奇怪,也無所謂的回了一句,那你平時來這麼晚,我也很好奇你怎麼來這麼晚?溫儒錦就像是打開了話匣子一樣, 薑甜第1次覺得身邊有個人講話是這麼樣的聒噪,一會兒問今天喜歡吃什麼?一會兒又問薑甜喜歡玩什麼?好在他們一起走的路並不算太長,走過那條比較黑的巷子,兩人便分開了,薑甜算是如釋重負,耳朵終於不算是遭罪了,她雖然覺得溫儒錦很聒噪,卻不討厭,但倒也不算太好受,敲開門,薑景立馬打開了門,薑甜一回來薑景問道。今天在學校怎麼樣?有沒有被同學欺負?薑甜隻覺得姐姐小題大做,卻還是認認真真的回答道,並沒有人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