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牢內,響起一聲驚喝!
“從抓捕你開始,你就已經被我搜過好幾次身,你在監牢期間一直有人專門看護,你哪裏來的毒藥?”
“你就算是想唬我,也要找個說得過去的理由。”
徐北遊微微一笑。
“你現在試試調動一下體內靈氣,看看丹田處有沒有刺痛感。”
徐北遊的話,就像帶著一種魔力。
聞言,陶洪嚐試調動體內靈氣,瞬間丹田內如同被千萬隻螞蟻撕咬一般。
“嘶...”
一聲冷哼從他口中發出,他一臉驚駭的望著徐北遊。
“你什麼時候給我下的毒,為什麼我一點點都不知道?”
“現在你信了?幫我打開枷鎖,我就告訴你。”
“我就知道,隻要我碰到你,在你麵前隻有受氣的份。”
陶洪一臉鬱悶的放下手中的鐵尺,極不情願的走到徐北遊身邊。
伸出手放在枷鎖上,又怕因為動作粗暴惹得徐北遊心中不痛快,要了他的小命。
他隻敢小心翼翼的幫徐北遊去掉戴在身上的枷鎖。
徐北遊揉了揉手腕,笑著拍了拍陶洪的肩膀,示意他別緊張。
“來坐下說。”
“我現在想出去辦點事。”
“嗯?”
剛坐下,屁股還沒暖熱的陶洪“蹭”地一下站起身。
他不敢置信的揉了揉耳朵。
眼前這個殺人犯對著一個捕頭說輕言細語的說,他想出去...
這不就等同於直接告訴他,我要越獄嗎?
陶洪全身一個激靈,也顧不得中不中毒,手中又拿起剛剛放下的鐵尺,他剛一調轉靈力,再一次發出一聲沉重的喘息聲。
“嘶!”
“撲通”一聲,陶洪的身體倒在地上,渾身痙攣,痛苦蜷縮在一起。
他拚命的伸出一隻手死死抓著徐北遊的褲腿,眼裏滿是哀求。
“我以為你多高尚呢,原來在死亡麵前,你也是如此的不堪。”
“你看你這人也真是的,我隻是想出去,並不是想越獄,我這人喜歡和別人講道理。”
“我沒道理的時候,我就喜歡和別人講拳頭和手段。”
“不就是給你下了點毒嘛,隻要你乖乖聽話,我包你沒事。”
徐北遊俯下身子,衍天符的分解之力從他手中過渡到陶洪體內。
不停分解陶洪體內的毒素。
幾分鍾後。
陶洪喘著粗氣站起身,他死死的低著頭,不敢再去看徐北遊的眼睛。
“你可知道大堂的花壇裏都種著什麼那些植物嗎?”
徐北遊不慌不忙的問道。
陶洪搖頭。
“我不知道。”
“嗬嗬...我給你下的毒原材料就在那花壇中,不然你以為剛才我為什麼會好巧不巧的被你推倒在花壇裏?”
“還不是為了讓我得到它。”
說到此處,徐北遊從舌尖下吐出幾片花瓣,花瓣落在手心。
“這東西你可認得?”
陶洪繼續搖頭。
“這是夾竹桃,最常見的景觀植物之一,同時它的毒性也最烈。”
“其實一開始你並沒有中毒,你丹田疼痛,是因為我一眼就看出來你氣血擁堵,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激起你的脾氣,讓你內體的火氣統統累積在你丹的田中。”
“等你嚐試運轉靈氣,就會感受到疼痛。”
“當你深信不疑時,我就有足夠的由頭,讓你給我解開枷鎖,然後我在趁機把早就藏在手心裏的夾竹桃毒汁拍入你的體內。”
“從見到你的第一麵到現在,我一步一步算計你,而你也一步步的走進我設下的圈套。”
陶洪聞言一臉抓狂,他伸出手指顫顫巍巍的指向徐北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