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波光粼粼的湖麵上,緩緩爬上一條閃著藍色光芒的蛇,他的蛇鱗很亮,頭上長著兩個閃著藍色光芒的犄角,薑書有些害怕,但還是緩緩靠近,因為這條毒蛇美麗魅惑,剛要觸上那隻猶如瑪瑙般剔透的犄角,手就被狠狠咬了一口。
鮮紅的血液順著手腕流下,那條蛇吐著紅色的信子,詭異而美麗。
薑書忍不住叫出聲,從桌上猛的驚醒。
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告訴她這場夢的可怕。
她抬起嫩白的手腕看了一眼,還好是夢,但她清楚的記得那條蛇的臉,許宿,她現在名義上的弟弟。
薑書掃了一眼教室周圍,今天是周五,同學大多收拾東西回了家,隻有她趴在教室睡過頭。
拿出手機看了一眼,已經是下午六點半,界麵彈了兩條信息,十分鍾前發的。
她不想看,但一想到那個男生的折磨,還是顫著手指點開。
姐姐
天台
許宿的頭像是一隻純白英短小貓,懶懶趴著,憨厚可愛,名字是他的縮寫,看起來幹淨陽光,但隻有薑書知道,他心底下是一條怎樣的毒蛇。
薑書整理好思緒,鎖了教室上了天台。
天台擺了許多老舊的桌椅,薑書熟練的跨過桌椅,往前走了兩步,果然看見一個男生懶散的靠在桌子上。
臉上的金絲框眼鏡還沒摘,看起來溫文儒雅,但此刻敞開的領口和手上沒燃盡的煙頭,告訴她此刻男生的惡劣。
“姐姐,過來。”
男生的聲音溫潤好聽,仿佛沁了蜜一般,讓人上癮,但隻有薑書知道,那是一味毒藥。
少女沒動,隻是徑直站那,掃視著此刻劣跡斑斑的男生。
“好想你,姐姐。”
許宿張開身前的長腿,大手一拉,把眼前的少女拉入懷裏,緊緊環繞,低頭嗅了嗅少女的頭發,繼而向下輕舔少女的耳垂,感受到懷裏少女的瑟縮,嘴裏發出一聲愉悅的輕笑,開始快速吸吮。
少女就像一個提線木偶,任由男生輕吻肆虐。
男生轉過少女的小臉,雙唇相貼,舌尖掃過少女的每一寸,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
不知過了多久,才的到恬足,停下此刻的暴行。
“姐姐要報哪所學校。”
男生把玩著少女的小手,替她理了理淩亂的碎發,還不忘揉了揉少女耳後的紅痕。
未等少女開口,許宿輕哄道:“京大怎麼樣,離我近一點,這樣我就能經常見到姐姐了。”男生說完又蹭了蹭眼前少女的小臉。
“不是還早嘛,還有一個學期。”薑書強裝鎮定,安撫著眼前少年的情緒,但身體輕微地抖動,暴露此刻的慌亂。
“好,姐姐有想報的學校,再告訴我。”
“幫我把眼鏡帶上,剛才太激烈,把眼鏡都弄掉了。”男生說的羞澀,好像是薑書占了他多大的便宜。
薑書害怕眼前的男生,哆哆嗦嗦撿起腳下的眼鏡,替麵前的男生戴上。
“姐姐真乖!“許宿說完,又在薑書臉頰上落下一個吻。
夜晚,薑書剛吃完晚飯,就回房間反鎖了門,才敢去浴室洗澡。
許懷安和楊玫出國談生意,莊園隻剩她和許宿兩人,下人住在另一棟小樓,她不知道那個惡劣的人會做什麼,害怕的發抖,再燙的熱水打在身上,她都覺得渾身膽寒。
好不容易熬到夜晚十二點,薑書剛準備放下心睡著,門外就傳來兩聲敲門聲。
少女害怕的從床上坐起,用被子蓋住頭,沒給予回應。
“姐姐,睡了嗎?”
莊園很靜,薑書能清楚的聽到許宿的輕笑,猶如厲鬼索命一般,輕輕纏上她的脖頸,越勒越緊,直到沒有呼吸。
“我知道姐姐沒睡,晚安,姐姐。”
薑書豎起耳朵聽著,過了好久,確認門口沒了動靜,才沉下身子,倒在床上淺淺睡去。
半夜,薑書感覺一股冷風徐徐往頭上吹,凍的她一陣激靈,沉沉睜開眼睛。
薑書的房間在三樓,窗戶是圓形羅馬柱拚接成的,薄薄的白紗垂落在木質地板上,外麵種著一棵高高的紫薇樹,窗戶不知什麼時候打開,白紗被吹起,借著月光,能隱隱看見外麵紫薇樹淡紫色的縮影。
薑書沒穿鞋,拖著長長的粉色睡裙,光腳踩在地板上,越過床邊沙發前去關窗。
窗戶很大,薑書費了好大勁才堪堪合上,打了個哈欠剛準備上床繼續睡覺,腳就被一雙大手拉住,重重栽倒在旁邊的法蘭絨沙發上。
薑書剛準備發出尖叫,唇就被一絲冰涼堵住,濃重的氣息竄到鼻尖,柑橘加上紫薇花的香氣。
薑書閉著眼睛想,都知道此刻壓在自己身上的是誰。
“許,許宿。”薑書艱難的發出氣音,推搡著身上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