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從床上醒來的第五次,每天都在重複,可是每次在我去往墓地的時候都會不受控製的死亡,又再一次回到原點,我前前後後在這個世界生活了一年,這是第五次,我找不到辦法了…
1.
“我叫夏之純,c大在讀研究生,最近有一件很古怪的事情,由於我每次基本都是最近一個從圖書館出來,所以我負責關燈,而學校圖書館燈開關卻安在了最裏麵,我需要走很長一段路再出來,用手電筒照著,可我總覺得有東西跟著我,但一回頭又什麼都沒有,最近也是課題研究沒成功,還有官司,頭發大把大把的掉,每天都是噩夢,大師我這是怎麼了?是…”。夏之純忽然噤聲,東張西望起來,又悄咪咪的湊近大師說:“被厲鬼纏上了吧”。
“你…身上背了人命?”大師坐在竹椅上搖晃,扇著蒲扇,夏日的蟬鳴悠揚從這邊院子傳到隔壁家去,樹上掛著的累累碩果像嬰兒般呱呱落地。
“老柳,我們家今天柚子不錯,趕明兒給你送幾個。”一個老人路過柳家安的院子嚎著,臉上的褶皺擠在一起,花白的頭發,蒼老的容顏,這個巷子有的是兒女不在家的獨居老人。
“好,杜娘記得收衣服,天氣預報說今天要下雨!”老人背影漸漸模糊,消失在沒有盡頭的巷子。
“沒…沒有啊,但是最近我們學校確實有一個人最近死了,跳樓死的因為考研壓力大,就是在圖書館附近的鍾樓,可是我不認識她啊…”夏之純聲音越來越小,似乎是受到了什麼巨大的精神刺激,瞳孔裏充滿了恐懼。柳家安伸手伸了個懶腰,看著陰沉沉的天,慢慢地收起竹椅,走進屋裏,夏之純也跟著進去。
屋裏隻有一張床一張桌子跟幾張畫著不知道是什麼的白紙,就連最基本的生活用品都沒有,夏之純看到這裏,一種可怕的想法油然而生:被騙了?他是人販子嗎,或者是什麼鬼怪,我自投羅網了嗎。
“放輕鬆,我不是什麼奇怪的人,是可以幫你的人。”柳家安似是看出來夏之純的緊張,給她解釋著,然後他又從他枕頭底下摸出一張黃紙,提起毛筆亂畫了幾下,露出滿意的神情,又說:“188,保你平安。”說完他又在床上翻來翻去,翻出一麵破舊的錦旗:妙手回春。似乎在用這種方式告訴夏之純,他並沒有不靠譜。
“真的嗎?所以我真的是邪祟近身了嗎?”夏之純輕輕接過那張黃紙,直愣愣的看著它,摩挲著符文。
“你先把它帶著,不能碰水,如果等他自燃你就趕快告訴我,懂了嗎?”
“知…知道了。”夏之純火速結了款,打車回到了學校。
2.
路上雨淅淅瀝瀝的下了起來,滴答滴答的雨聲把夏之純的思緒拉回了從前:
夏之純是一個小縣城出來的高材生,按照村裏的老人說就是:祖墳冒青煙。
村裏人都說她是福星,說他們村以後一定會出很多大學生,可是隻有她知道,就算她考上了大學,考了個重本,也改變不了她是女孩的事實,家裏人是不會同意她上學離家的,所以害怕她逃跑每天都會有一個人在家守著她,有一天由於弟弟貪玩,這才叫夏之純有了可趁之機離開了那個困住了她十八年的牢籠。
夏之純逃到了她考上的學校的城市,在那裏忙忙碌碌的工作,再加上她從那些吸血蟲身上偷的錢應該也夠交學費了。
開學她交到的第一個朋友是董桐,一個很可愛的姑娘雖然長得高挑,卻蓋不住她小女生的模樣,就這樣她們成了彼此大學的知己,無話不談。
但董桐沒有考上研究生,於是她決定出去創業,夏之純也很支持她,就在14年夏天,董桐和她就再沒見過。
“姑娘,c大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