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又一年九月,又一個開學的日子。”
一位身著白衣的“少年”坐在電腦前,將這段文字輸入。抬手間猶豫了許久,似是下了什麼決心,又在鍵盤上敲下字眼。
“我懷揣著三分好奇,與爺爺一起,走進了我的初中。從大門到教室大約200米?不長,卻是寂靜的。耳邊有腳步聲,與隱約的耳鳴,我不知我在想什麼,隻是看著教室的方向,心中莫名帶著幾分期待。”
少年模樣的人閉了閉眼,看了眼時間——00:43。他一時有些猶豫,他答應過一個人要照顧好自己不再熬夜,卻又不想放過難得正常的時間。“就再寫一會吧,1點就不寫了”,他喃喃著。
“教室在二層,還算不錯。我到班時大約7:35,理論上提早半小時算早了,但教室裏的人遠比我想象中多——“原來城裏人都這麼卷嗎”我不禁想著。我挑了一個後排無人的位置坐下,然後就那麼看著教室裏的一切。
——直到那個女生坐到了我旁邊。盡管我在心中無數次祈禱不要有人坐過來,但逐漸坐滿的位置無聲宣告著這個祈禱的失敗。
那個女孩給人感覺很開朗,是學習很好的那類人——後來的日常也證實了這一點。我看見她似乎是想和我說些什麼,但或許是周圍太過安靜,她動了動唇,還是轉手拿出了紙筆,在上麵寫下了什麼。“你好呀同學,我叫…””少年打字的手頓了頓,思考了近十秒,才將手重新動起來。““我叫齊詩翁,你叫什麼名字?”她將紙遞過來,我提筆猶豫了半秒,在紙上回複到:“你好,叫我白凪就好”
那女孩看了看,又提筆在紙上寫下什麼。“你是什麼星座啊?我是摩羯。”我思索了幾秒——4月24 是金牛吧?“金牛”我見她看了看欲提筆再寫些什麼,這時身後卻又伸出了一隻手,那手拍拍了齊詩翁——莫名有種鬼片既視感。我們一齊回過頭,隻見頭發微長的少女身體前傾,一雙水潤的眼睛看著我們。——雖說這樣不好,但我直覺告訴這女孩是讓老師很頭疼的那種。她張了張嘴,無聲的詢問我們:“你們在幹嘛呀?帶我一個唄?”我看向齊詩翁,發覺她也看向了我,我們齊頓了頓,又轉向後桌的女孩點了點頭,將紙筆遞給了她。“你們好啊!我叫餘羽蓉。你們以前是什麼學校的啊?”齊詩翁接過紙筆,寫完後又遞給了我。“你好羽蓉,我以前在實小,你們呢?”我一時有些猶豫——我來自鄉下,曾聽過很多被排擠的故事。
我思考了大約五秒,還是再紙上寫下了——“我以前在鄉下那邊,鏡中小,你們應該不知道。”心中莫名忐忑著,我將紙遞給餘羽蓉,小心觀察著她的表情,見她沒什麼特別的反應,我才鬆了口氣——就說嘛,怎麼可能什麼不幸都降臨在我身上。“
“少年”打字的手停了下來,眼眸微垂,回憶著接下來發生的事。
此時卻突然響起了敲門聲,並伴隨著熟悉的聲音:“白,吃飯了!叫了麵,你上次說好吃的那家。”
“來了屑!”“少年”起身準備離開,猶豫了幾秒,又重新滑動鼠標,默默點擊了上傳——“就先試試吧?雖然也不一定有人看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