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世界仿佛停止了,耳邊隻有碎碎的嘈雜聲,耳邊有哭聲,有議論聲,想睜開雙眼卻睜不開,隻能閉上雙眼,不再掙紮。
“這人是誰呀,全身的血,真是可怕!”
“這人全身是血,看不清啊!”
“誒”?那不是傅老夫人嗎?傅老夫人怎麼哭了?還哭得這麼傷心。
“對啊,我聽別人說傅老夫人,在外麵最是注重形象了,在家裏也是,不知道是不是如外麵傳的那般注意形象。今日這是......不要了。”
“聽你們這麼說我更加好奇了,那個人到底是誰呀?值得傅老夫人”……話還沒有說完,背後突然傳來一句。
“那人不會是京圈太子爺“傅然”傅爺吧。”聲音裏帶著驚訝。
那些人咯噔一下。轉過頭去看剛才說話的人。看到背後的人才鬆了一口氣。那個人就是剛剛和他們一起討論的人之一。要是被有心人聽到他們說的話,告訴了傅家的任何一個人,他們都可能得死翹翹。上次這樣在背議論傅老夫人,已經被告到傾家蕩產的。所以網上就流出了一個謠言,“議論傅爺都不能議論傅老夫人。”
傅老夫人最是討厭別人在背後議論她
突然有一個人大聲叫道:“傅爺,快,快送傅爺去醫院。偏頭就看見了裴娜,哭的很是傷心,衣服上,手上全身的血。“老夫人,您快上車一起送傅爺去醫院吧。”語氣裏充滿了擔心。
說完,突然湧出一大堆保鏢,將這裏圍的水泄不通,本就擁堵的街道,現在更堵了。
快,把傅爺抬上車,送醫院。傅老夫人也緊跟著上了車。“留下兩個人,把肇事司機帶回去,問他到底是誰派來的,等傅爺醒了,自作決斷。”
所有人都認出了這是傅爺身邊的特助,“陳逸”。
警察跑上來說:“陳特助,這人還是讓我們做警察的來審吧,畢竟這是我們做警察的事,出了這種事應當由我們這些做警察的來。”
陳逸冷聲回道:“這就不麻煩你們了,我們會處理,畢竟這人撞的是傅爺。傅爺要是有什麼好歹,就算沒什麼事,他也是逃不了在牢裏度過一輩子。而在牢裏度過一輩子的事就得麻煩你們這些做警察的好好照看了,而且你們做警察的也不是很閑吧,要是閑,我不介意免費給你們安排點事做做,就那北部,缺乏你們這些做警察的去管,你們要是真沒事做,我倒可以做主安排你們去那裏......”
話還沒說完。
警察被嚇出了一身冷汗,連忙回道:“不,不用了。”
生怕自己被安排去那裏。
北部那裏,沒有人敢去管。因為那裏很亂,殺人了都沒人敢去管,無論是誰,去那裏都不可能活著回來,特別是那些做警察的,他們更是怨恨,做警察的去那兒就等於去送死,而那些普通人,去那裏雖然是回不來,但隻要順從,在那裏就會一口飯吃,事雖然很難做,但好比警察直接殺。
陳逸沒在聽他廢話,轉身上車離開,離開前丟下一句話。“不想去北部,就閉嘴!”警察看著,也無話可說,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