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一下,以高老頭的身體應該能經得起你們搞的這個驚喜……。”

好嘛,果然是有其徒必有其師,段老頭肚子裏也是壞水一堆。

他笑眯眯的轉轉眼珠子。

“我明天坐火車回京,先使喚那個韓玉瑤一段時間,等你們兩個到了再說。”

“對了,你們兩個什麼時候動身?”

楚雲生和韓玉瑤對視一眼。

楚雲生摸了摸腦袋:“之前做了一個項目,高老師幫我申請了三千塊錢,我這等錢郵到了,就領著玉瑤一路旅遊過去。”

段如金有點羨慕搖頭:“年輕就是好啊!”

酒席一直喝到晚上接近九點才散夥。

第二天一家人回到城裏,因為紡織廠投產在即,韓建國兩口子又忙碌起來。

楚雲生兩口子把段如金送上火車的臥鋪車廂,直到火車完全消失在視線中,兩人才牽手離開站台。

其實他們兩個哄騙了段如金,高老師彙來的那筆錢他們早一天就收到了。

兩口子根本不是想遊山玩水一路北上,出門之前他們就已經和家人道過別,隻是行李扔在韓玉瑤的空間裏。

兩人轉身就來到一輛南下的火車前驗票上車。

他們兩個準備趁著報到之前去南方轉一轉。

深城剛開始建設,珠港的經濟正在騰飛。

小兩口手裏現在有五千多塊錢和十根金條,當然不能放棄這一個多月的寶貴賺錢時光。

南下的火車很擠,兩人因為送段如金的緣故上車有點晚,沒搶到座位,隻能窩在車廂與車廂之間的過道裏。

不過有的楚雲生的強壯身體護著,兩口子成功占據了一個角落。

韓玉瑤躲在楚雲生兩個臂膀撐出來的空間裏,也不知在樂些什麼,笑著用手指在楚雲生胸膛上寫字玩。

火車叮裏哐哐的走走停停開了三站,天色已經變黑,他們身邊的人也少了一些。

八十年代的火車入夜了是要關燈的,車廂裏已經一片漆黑。

韓玉瑤拉著楚雲時趁人不注就進入空間,兩人在空間裏待了兩天,又在快到站的夜裏趁人不備跑出來。

幸虧她能感應消失點周邊的情況,否則這個年代的火車上又會流傳出一起詭異的故事。

到了花城,兩口子馬不停蹄的坐車出城,在一個荒無人煙的角落下了車。

雖然現在的深城還在建設之中,很多地方還是鄉間原貌,但去深城卻已經需要特別的介紹信或通行證。

沿途都有巡邏的民兵或者幹部。

尤其是去年珠港宣布即捕即解政策後,內地出現了一段逃gang潮。

所謂“即捕即解”,就是英倫珠港政府變更了對待逃港大陸人的領證政策。

隻要你能遊到珠港,沒有在當天被警察發現,第二天就可以去申領居民證。

很奇葩的政策!

楚雲生從韓玉瑤的空間裏拿出一輛二八大單車,載著媳婦兒就在鄉間路上一路飛馳。

他一口氣騎了六個小時,時間已經入夜,他們才看到了一片燈火通明的巨大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