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天險為依靠,整個戰局將會再度傾斜,生力軍的加入,將會決定這場戰爭的勝負,méng戈的謀算才剛剛顯lù,既然北方聯軍決定扼守黃河,那麼最好的辦法是繞過黃河戰線,轉而從西麵箕關出擊。
六月將會是回師的時機,méng戈在白馬早已等待多日,第二軍回師後,戰局將會發生決定xìng改變,但是第二軍卻還沒有到來,對麵敵軍變化越發詭異,這讓méng戈有種不好的感覺。
自襲擊曹軍水寨一來,已經三日過去了,曹軍還是沒有動作,曹cào並未展開報複,反而龜縮的更緊了,就跟一隻烏龜一樣,根本連個頭都不lù,昨日再度襲擊曹軍水寨,曹cào竟然連兵都不出,僅僅以弓弩拒敵,這令méng戈很煩躁。
加上曹軍水寨的建設詭異,豎立著厚實的牆垛,為了防備méng戈的強弩,曹cào可謂是煞費苦心,méng戈還真有點無從下口,河麵上可不是地麵上,méng戈不可能壘土築城,船的高度也不可能增加。
簡單來說,就是打不著曹軍,麵對龜縮不出的敵軍,méng戈暫時沒有辦法,自然他也沒有用火箭,曹cào也不是蠢人,水寨的建設不考慮放火,那才叫見鬼了。
對於這個設計水寨的家夥,méng戈可是恨得牙癢癢,不過他自個的水寨,同樣建設的堅固無比,雙方誰也好不到哪裏去,都是半斤八兩。
看著夕陽落下,又是一天過去了,夏侯蘭低聲道:“將軍,該回去了”
méng戈點點頭道:“恩,走吧,還是需要等待啊,真不知何時才是盡頭啊”
夏侯蘭當然知道méng戈等什麼,不由得低聲道:“將軍慢慢等吧,咱們還有不少時間”
一邊走,méng戈一邊搖頭道:“未必啊,北方究竟發生了什麼變化,我們不得而知,未必就跟我們預計的一樣,真希望典韋能快點,哦,對了,接應的人怎麼樣了”
“放心吧,將軍,都安排好了,再說了這事急不來”夏侯蘭拍了怕xiōng脯,這件事自然耽誤不了,僅僅是接應罷了,夏侯蘭早就輕車熟路了。
深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méng戈也隻得放下此事,放典韋去北方,最重要的不是破壞,而是mō清敵軍動向,這才是最主要任務,不過典韋從濟北一代渡河,想要mō到濮陽一代,恐怕還得一段時間。
想了想之後,méng戈低聲道:“加緊吧,北方咱們沒有根基,就連細作都沒有,加上聯軍封鎖消息,我們對敵軍動向知道的太少了,這樣很不利啊”
打仗最重要的就是情報,méng戈迫切的需要北方情報,他需要知道敵軍動向,這樣才能運籌帷幄,毒龍營就是最好的眼睛,可是這雙眼睛發揮效果,卻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這還需要時間來進行。
可是現在典韋卻遇到了麻煩,就在夕陽落下之時,典韋遭遇了抉擇,自從奉命北渡黃河,典韋不斷朝著濮陽前進,意圖早日探明敵軍動向,可是就在今天,典韋遇到了陌生的一幕。
李大牛死死的盯著前方,咬著牙道:“打吧,都尉,不能等下去了”
麵若寒霜的典韋yīn沉著臉,死死的攥著拳頭,外麵那群畜生著實令他憤怒,那群穿著皮甲的hún蛋,典韋一眼就認出來了,常聽méng戈說道,這些應該就是北方來的,跟匈奴人一樣,都是一群凶殘的家夥。
從地域來判斷,這些應該是烏桓人,在北方草原上,如今部落眾多,從疆域來看,其中分為鮮卑族、羌族、烏桓族等等,而最靠近冀州的,應該就是烏桓人。
“不要,快放開我”xiǎoxiǎo的村子裏,五名烏桓人圍著一名姑娘,眼神裏正冒著yin邪目光,想要做什麼自然昭然若揭,任憑那名nv子哀求,這群家夥更加肆無忌憚了,時不時的伸出那雙手,肆意的調戲著那名nv子。
麵對五名凶神惡煞般的大漢,那名nv子極力想擺脫,可是卻根本無濟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