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玄子!!!你是小玄子!!!你沒隕落!!!!”

那老婦渾濁的眼睛中布滿了紅色的血絲麵容扭曲狀若瘋癲,然後從她那雙渾濁的眼睛中竟然流下透明的淚水,手中的動作都慢了下來。

“老四,你清醒點,老五早就隕落了!”一旁的黑袍人影捏緊了手中的長劍,“而且是死在魔帝陸爾手中的,當時我們四人都在場你忘了嗎!!!眼前的人絕對不是老五!”

“對!老五已經死在陸爾手上了!怎麼會出現在這裏!這一定是魔族的陰謀!!”那老婦神情再變,眼中一片血紅的看著陳墨,“你到底是什麼人,裝扮成我師弟的模樣是要做甚。”

陳墨此刻有口難言,他渾身上下都不受自己的控製,但是卻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動作。

“你……怎麼這麼老了?”千玄占據了陳墨的身體抵擋住眼前兩人重量級的一劍後,疑惑的看著那老婦,思索了半天忽然開口說了這麼一句。

“你說什麼!?”那老婦一張老臉忽青忽白的看著陳墨,一時間竟沒有再出招。

千玄的視線轉向一旁黑袍人影,“如此藏頭露尾可不是你的個性。”

那黑袍人影渾身一僵,與老婦麵麵相覷。

“我為什麼要這麼說?”千玄低頭看看自己手中的長劍,然後抬頭看看他們兩人,“我們以前認識?”

“是小玄子!一定是小玄子!!”那老婦人手中的長劍終於無力的垂下,仰頭看向半空中大的難分難舍的三人大聲喊了起來,“師兄!!小玄子沒死,小玄子又回來了!!師兄,你們聽見了沒有。”

“老四,現在事情究竟怎樣還沒搞清楚,你別打擾師兄他們,一旦讓陸爾抓住機會我們都是一個死!”黑袍人影連忙打斷老婦的話頭。

“陳墨!!”

不遠處摔倒的陸黎驚疑不定的看著忽然出現的千玄,陳墨哪裏去了?!

千玄身體稍微一僵,扭頭看了身受重傷的陸黎一眼,“你體內的筋脈潰亂崩散,真氣已難以凝聚,一身魔尊的修為散去了大半,竟然還心心念念向著陳墨,難道你不後悔?”

“你是誰!”陸黎先是經曆了一場與伏魔法咒的廝殺,緊接著又與兩個渡劫期以上修為的大拿爭鬥了一番,修士之間的拚鬥拚的就是一個‘險’字,他一心隻想著保護好陳墨,自然是破綻百出,此刻被那兩人運足功力的一擊,渾身僵硬,筋脈盡斷,還當真是如同千玄口中所說。

千玄直視這他的眼睛,似乎想要尋找一絲悔意和不甘。但是陸黎那雙湛紫的眼眸中卻絲毫沒有這些情緒,而是冷冽的盯著他,如果不是傷勢過重已經無法自由行動,千玄相信他肯定不會如此坐以待斃。

“你把陳小子弄到哪裏去了!”天尊如玉驚疑不定的看著千玄,在她印象中剛剛那如此詭異的事情隻有一個解釋——奪舍!

但是,她的靈魂印記在陳小子手中,如果陳小子真的被眼前之人奪舍的話,她也會跟著受牽連。現在她好好的站在這裏渾身不痛不癢,除了剛剛功力透支的厲害並沒有任何的不適,所以她敢肯定陳小子沒有死!

絕地也煩躁的撓著地麵,主淫重傷,墨墨又不見了!它可咋辦!!!

“他很好,沒有事。”千玄淡漠的看了她一眼,“現在他在這裏隻能拖後腿。”

[拖你妹的後腿!千玄,你趕快把老子放出去!!!]陳墨在心裏不停的吐槽反抗。

“閉上嘴,現在的你隻會讓這裏的情況更糟沒有最糟。”千玄翻了個白眼,沒有理會周圍人[獸]詫異的目光,腳下步伐流轉瞬間衝上那高台之上。

“不能讓他上去破壞大陣!!”黑袍人影一直注意著千玄的動作,在千玄起身的一瞬立刻跟了上去。

“四師兄!”老婦猶疑不定的看著那兩人爭先恐後的向高台之上奔去,猛地一咬牙跟了上去,“四師兄你小心不要傷了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