讕瑾彼時手裏已經莫名出現了一條鞭子,他搞不清楚這條鞭子是怎麼憑空出現的,但讕瑾顯然不會解釋。
她道,“膽敢看我的男人,眼珠子不要了?”
安閆呆呆的,被這日天日地的冷傲語氣嚇得不輕。
讕瑾揮舞鞭子,狠狠一鞭子抽在他身上。
鞭子在空中響起破空聲,抽在他身上泛起一道紅痕。
安閆沒想到這鞭子竟能給他帶來痛覺,被這力道十足的一鞭子抽的猛的倒地吐血。
他硬是一聲不吭,咬牙挺下了這一鞭。
讕瑾甩手又是一鞭,安閆腦殼青筋暴起,火辣辣的痛覺不亞於被扇巴掌的顧雲霆,抽的人直抽搐。
幸好他不是人,不會做出這種丟臉又不優雅的行為。
結果下一鞭他瞬間瘋狂抽搐不止,瑪德,這鞭子怎麼突然通電了!?
她直接把塵封已久的係統電能源給拔出來充進鞭子裏,反正也是個沒用的啞巴係統。
係統在電能源被抽出的前一刻還在津津有味地欣賞讕瑾的施暴,下一秒就哢噠一下關機了。
安閆被電的冒黑煙,她甚至能隱隱聞到一股焦糊味。
安閆好歹也是喪屍體質,很快就醒了。剛一看到讕瑾拿著鞭子蓄勢待發就立刻暈厥。
她又是一鞭子帶著電花抽上去,安閆被電的口齒不清:“呃呃呃你……你最好……啊啊啊……”別讓我逮住!!!
“安閆,怎麼跟母親說話呢。”她輕笑再次一鞭子抽上去,安閆立馬不斷抽搐痙攣翻白眼,形象全無。
安閆醒來後再次被抽,再次醒來,再被抽一鞭,再暈……
這樣反反複複抽了四十多鞭,在他醒來看到讕瑾抬手時條件反射地抽搐。
讕瑾停下手中的鞭子,優雅地在空中甩了甩,電花滋啦啦的響,安閆抽搐完總算緩過來,但在看到讕瑾手裏鞭子時仍忍不住扭曲地一縮。
她冷靜倨傲地站在安閆眼前,不可一世的霸主氣質鋪天蓋地湧來。宛若掌管一切運籌帷幄的霸道總裁。
安閆甚至被壓製得動彈不得,被她揪住命運的後脖頸提小雞仔一樣提起來,他滿心屈辱與怒火,壓抑怒火:“放開我!”
讕瑾耳聾一樣拎著他一路走上破損的樓梯,一直走一直走……
這棟宮殿有三層,每層高度相距七八米。
待她拎著安閆走到三樓時,她把掙紮狂放狠話的安閆拎出圍欄。
他整個人懸空在空中,隻有脖頸被她鐵鉗子似的手捏的死死,隻要讕瑾一鬆手他就會立馬自由落體。
對安閆而言掉下去雖然不會死,但他仍忍不住恐懼地瑟縮。
忘了說,安閆為人時就患有嚴重的恐高症,即使化為喪屍依然擺脫不了心理上的恐懼。
他聲線都在打顫,啞的不行:“母……母親……”
他喉嚨因極度的恐懼發不出聲,眼神根本不敢往下瞟,但卻不受控製地神經質亂轉。
幾十米的高空中他隻感覺這輩子再沒如此恐懼的時候了,渾身都在抖,像被狼扼住喉嚨的兔子。
這種被他人捏住命脈的感覺就像走在深淵旁,稍有不慎便會跌入爬不上來的黑暗中。
讕瑾似笑非笑:“想下來嗎?”
安閆猛點頭又突然瘋狂搖頭,一向嗜血狂襲的紅瞳無助地祈求看向她。
“噢,不想?拿你看了我寶貝兒的事兒怎麼算呢。”
“你、你想怎樣……”
現在隻要讕瑾能把他安全放下了,她想怎麼樣都可以!
“既然輕薄了他,那你和他在一起吧。”
她語氣輕柔,嘴卻歹毒。
安閆隻覺得自己耳朵是不是出了問題,目瞪口呆地看著她。
這是人能說出來的話??她的男人,就因為他看了一下就這麼喪心病狂地讓他和那個蠢貨在一起?!
“男人最重要的就是貞潔,他身為我的男人被你看了,失了清白,你當然要為他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