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由於徐華年花了太多時間暗自神傷,導致失眠,睡得很晚。
即使睡得很晚,她在睡夢中還是夢到了一隻可愛的小貓,可惜醒來什麼都沒有,讓人很惱火。
唐一弦早上起的很早,心情似乎還不錯。
而餘梓楊昨天尷了個大尬,迷迷糊糊彙報完工作後,逃也似地離開那裏。心裏一直在想以後要用什麼方式麵對付添澤。
救命,誰懂啊?!就好像那種霸總文裏,自以為平平常常的一個同事(雖然階級要高一點)突然變成了老板,還不隻是發工資的那種!真的是掌握命的那種!
早上被鬧鍾吵起來,餘梓楊的怨氣比鬼還重,頂著個黑眼圈就出門了。
三人各懷心事。
唐一弦倒是沒注意到他,上車後開始講起了他今天的計劃。
他昨晚寫完日記突然就想到一個好主意:不如讓徐華年體驗各種有趣的生活,讓她在最後的時間裏過得快樂一點。
不得不說,真有默契,和徐華年想到一起去了。
於是他連夜做了一攬子計劃,準備第二天去征求一下徐華年的意見。
唐一弦一腳踩油門,車子疾馳向前。
“老楊,你說我們今天帶她出去玩一玩怎麼樣?雖然咱倆對這裏也不是那麼熟,但是我就是覺得她以前一定一直在訓練沒有這種機會出去玩,可能外麵那個時代已經沒有可供人吃喝玩樂的場地了。”
餘梓楊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半眯著眼睛,“看你看你,我都可以....”
唐一弦目不轉睛地盯著前麵的路寬,“好,前麵怎麼堵車了?”
餘梓楊胳膊搭在搖下來的車窗上,想起昨晚上看霸總小說突然彈出的一條消息。
“今天前麵有車禍,安排好的,總要有點真實的感覺。”
“那傷者....”
又是一個長長的哈欠,“放心,沒人受傷,就隻是增加一點真實性而已。”
終於,唐一弦終於看到了餘梓楊垂著的眼皮下的黑眼圈。
失去了往日神采奕奕的眼睛,這是遭受了什麼變故嗎?
唐一弦震驚之餘,突然想笑,憋不住啊!太像熊貓了....
“你,你這是怎麼了?”
“噗——”嘴角咧開,收不回來。
別怪我兄弟!
餘梓楊瞥了他一眼,撅了撅嘴,“幹嘛!我隻是昨晚看書學習太晚沒睡好而已!”
唐一弦嗬嗬笑幾聲,毫不留情,“就你?還學習?你是又看小說了吧!”
餘梓楊“嘖”了一聲,擺擺手,“好啦好啦!快繞道去看“病人”吧!”
“我就要看小說,無趣的男人....”,他小聲嘀咕著。
唐一弦笑著搖了搖頭,在導航上重新規劃了一條路線。
這時候的徐華年還在睡覺,沒有人打擾,臉上還有已經幹涸的淚痕,順著太陽穴到耳朵。
昨晚她越想越生氣,討厭自己把來之不易的一天過的破敗不堪,氣哭自己後就慢慢睡著了....
她抱著自己在一眾玩偶中一眼選中的傑尼龜進入夢鄉,所幸,夢到的都是美好的事。
唐一弦拉著疲憊不堪的餘梓楊按響了徐華年家的門鈴,連續多次都沒人來開門。
唐一弦皺著眉,“沒人?難道早起出門了?”別是出事了。
“怎麼可能?她一定還睡著。”餘梓楊堅決不相信徐華年會早起。
他一想到自己要早起工作,而徐華年卻還在睡夢中就不由得抓狂,心中憤憤不平。當即就沒那麼困了,開始拍門按門鈴。
唐一弦著急著把他的手拍開,“幹嘛呀?!吵醒她怎麼辦?”
餘梓楊回過頭,委屈巴巴的,食指指著唐一弦,“好啊!重色輕友啊你!我要回去告狀!”
唐一弦覺得好笑,“告狀?你要和誰告狀?”他的眼神已經很揶揄了,好像在說:我知道你要和那個上層說,誰不知道啊!
這次輪到餘梓楊閉嘴了,“我....”
“好了好了....你累的話就和上司請假,要不你現在就去車上睡一會兒。”
唐一弦耐心的安撫著這個弟弟,把他的手壓下去。
我怎麼好意思嘛!我不敢和“莫逆”請假....我現在連說話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