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樓閣年代久遠,怕樓梯承重有限,現場的刑警讓陳東他們挨個先後上三樓,當陳東和景天上去後,準備上樓的霍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無獨有偶,那身影正回過頭,看到霍凱喊道:“霍凱嗎?”
霍凱笑著走過去說:“周欣!你怎麼在這裏?該不是你發現的現場吧?”
“對,昨夜裏是我和三樓鄰居還有我表弟和他同事一起發現的。早就聽說你當了刑警,之前還在新聞上看到你,沒想到這回我成報案人了。”
“我先上去了解案情,待會下樓再敘舊。”
一具屍骨被拚湊擺放在房間外屋,痕檢的人正在房間采集可能會出現指紋的各處,一名法醫助理正在給屍骨拍照。
看到老胡來了,現場的法醫趕緊走過去道:“老同學,又見麵了。”
“你們認識?”霍凱好奇問道。
“我們是大學同學,後來這小子去了國外進修,我們就沒見過了。”法醫講完指了指屍骨“頭骨粗糙、肌線明顯、骨大而重,顱骨較厚、顱腔較大、額結節不明顯”
“沈法醫你直接說男性不就行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在考我。”陳東看了下老胡和沈齊。
老胡戴上手套和腳套走到屍骨旁邊蹲下身,端詳著頭骨。他用手指丈量了一下被擊打處的長度,然後慢慢放下,又看了骨盆和四肢後說:“恥骨聯合麵表麵開始變光滑、後緣明顯向後擴散、前緣全部出現隆起,周緣隆起極顯著邊緣鈍。看來這名男性死者年齡在五十到五十九歲之間。”說完他又仔細地看了十幾分鍾,站起身道:“不過看來這個死者在死亡前,遭到過非人的對待。沈齊你們把屍骨帶回去吧,我們回去慢慢查。”
沈法醫點點頭,示意身後的刑警和他助理將屍骨裝起來。
陳東朝著負責痕檢的韓洋道:“還有其他什麼線索?”
韓洋搖搖頭,一臉無奈走過來說:“東哥,根據報案人說,上周有家政過來打掃衛生,而且這屋子裏麵又沒有生活用品,這幾天還有小偷入住,估計想提取以前的指紋是別想了。唯一有價值的就是這本老相冊了,可能需要這樓裏的住戶提供幫助了。”
“不知道看到這具白骨,老霍會作何分析。”景天摘下手套自言自語說著。
陳東看著景天問道:“你有沒有他的聯係方式,我打電話他關機了。”
“有,不過那個號碼要在非常緊急時才能用,他是留著對付路西法的。除非遇到生命危急,現在也不可能打那個電話,不然即便打通了,以他的脾氣是不會回來的。”
陳東明白景天的意思,這起案件還不至於動用特案組去處理,可是如果有霍言幫助破案會更快。
看到陳東眉頭緊鎖,景天拿出手機調出喬靈靈電話遞給陳東說:“現在你要想找到霍言,隻有喬思思能幫到你。”
陳東接過電話,知道此時此刻隻有喬靈靈找到她姐,就能聯係到霍言。一想到出門前他還懟過喬靈靈,他還是猶豫了一下,拒絕了。
隻見景天和韓洋兩個人相視一笑,走出房間。
馬裏蘭大學的會議室裏,霍言正在給學生們講解犯罪心理學和案例分析。喬思思一如既往坐在最後一排給他錄像,自從喬思思回來後,他倆形影不離,還拍了婚紗照訂了婚期,喬思思知道霍言不是那種甘於做學術派的專家,他是罪犯的克星。但這段時間她已經很滿足了,她隻想陪在心愛的人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