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紫色的跑車停在選擇之間的門口,車門打開,鄧若水拿著文件袋下車。
車門關上的瞬間,刮起了絲絲冷風,走進店內後,先是將文件袋中的一份合同和表格遞給狗哥。
“簽個字,填寫一下近期生活狀況,後麵議事會退休述事人的月度補貼會到你的卡上。”
狗哥拿出別在自己胸前的簽字筆一邊填寫著表格一邊問道 “鄧傑呢?往常不是他負責我們這幫家夥的死活嗎?怎麼輪到您這位打點錢財的來了?”
簽字筆伴隨著清脆的一聲“哢嗒”蓋上蓋,狗哥靠在吧台上看著來人,期待鄧若水的回答。
“唉……”鄧若水歎了口氣,坐在了狗哥旁邊 “想要打聽東西,也得表現誠意來杯水吧。”
“小店夜間隻在二樓提供酒水。”狗哥聳聳肩接著說道 “不過常溫的瓶裝水還是有的。”說罷把吧台後麵一瓶沒有開封的礦泉水遞了過去。
鄧若水扭開礦泉水的瓶蓋,灌了一大口後說道 “那老小子又去泡妞了,工作隻有丟給我,誰叫我是他姐呢?”
“哦豁,這小子對象之前還來這哭訴,這麼快又舊情複燃的嗎?還以為你們有人人家對感情都是玩膩就丟的。”狗哥整理好吧台的杯子,關上櫃門說道。
“對了,今天樓上的客人好像就在一議會工作,不去打聲招呼?”
“算了吧,述事人我可不想管,也隻有我弟這種人喜歡和手裏沾血的人打交道了,況且今天過來還要找樓上那位問點事情”說著,鄧若水晃了晃手裏密封的檔案袋。
“那,請便咯”狗哥作出“請”的手勢,示意對方上二樓。
“抽根煙先吧,我緩緩……”隻見若水掏出自己的煙盒,熟練的捏開香煙濾嘴裏的爆珠,叼著點燃香煙。
與此同時,二樓吧台值班的紅線把煙頭戳滅在煙灰缸裏,不遠處的桌子上便是已經喝麻的三人和收拾東西的向語銘。
“那個,紅線前輩,能過來幫我把他們搬到我車上嗎?”向語銘苦笑著指了指趴在桌子上還喃喃自語的兩女一男。
“行”
紅線出了吧台,走到桌子旁,直接將那位喝醉的男人背在背上,一腳向後勾開門,下樓把人搬到了門口的椅子上坐著。
“看來又喝醉了幾個,又要收拾桌子咯。”
“看來我弟給你們找的工作還行……”若水和狗哥看著被搬下來的三人自言自語的說道。
店門外,向語銘坐在駕駛位拿出了自己的煙盒,抽出一根煙遞向車窗外的紅線 “紅線前輩,多謝了,要不然我還真搞不定。”
“不謝,萍水相逢,幫助幫助不怎麼樣。”紅線接過向語銘的煙,叼著,兩人同時把煙點燃,寒暄幾句後,向語銘便開車離開了。
“嘶,呼……”紅線吐出一口煙霧,站在店門口抽著煙,等到差不多煙抽完便把煙頭踩滅、踢開而後進了店內。
“看來你們開店還有的忙的。”鄧若水看著剛剛進店的紅線說道。
紅線看了看狗哥說道“有事上去聊吧,我已經大致猜到你要問我些什麼了。”隨後走上二樓。
鄧若水看了看走上二樓的紅線,歎了口氣問道 “他還是這樣嗎?和七年前一點沒變,讓人莫名不爽。”
“紅線已經不錯了,說句冒犯的,換成你,你沒準早掛了或者變成那些都市騎士的走狗了……”
若水沒有回答狗哥的話,隻是拿著文件袋走上了二樓,順便把門給帶上了。
二樓,吧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