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垂死病中驚坐起,搞死好友竟是我自己?!(1 / 1)

其實若是沈汋霖沒有生病的話,現在應該早就很高了,隻是他病了。

這一病,便是五年。

說不痛苦是不可能的。無數次無眠的夜晚,翻來覆去睡不著覺。

他消失了一年。而這是這一年後,他的弟弟再也不願意靠近他。

“逸晨可不可以告訴哥哥,為什麼突然疏遠哥哥了?”

沈逸晨沒想到他會突然問這個,一旁的顧儒亦然,他臉色微變,貌似生怕沈逸晨說出些什麼。

沈逸晨沒說話,以為他是在裝樣子。畢竟他見過很多虛偽的人,當麵一套背後一套。而特別是讀過書的人,心眼子特別多。

顧儒拉了拉沈汋霖的衣袖,“阿霖,那傘小,不若來我這裏?”

“……”沈汋霖瞥他一眼,“不用。”

沈逸晨倒也不想說什麼了,大人啊,勾心鬥角別扯上他就行。

沈汋霖不知道為什麼沈逸晨對自己厭惡到了這個地步,連話也不回了。他歎了一口氣,今後還有好長一段路要走呢……

進了沈府,沈逸晨便將傘還給了沈汋霖,自己進了屋。

沈汋霖看見他身側的衣服都濕了,有些心疼,關心的話語還沒說出口對方便關了門。

“你待會兒記得……”他住了嘴,看了屋門一眼便轉身離去。

顧儒挑了挑眉,“你就是太慣著他了。”

沈汋霖語氣說不上好,“我樂意。”

……

聽著門外的聲音漸漸消失,沈逸晨鬆了口氣,可算是走了……

要是再問下去他可能會非常生氣,質問對方,崩潰,還是邊哭邊質問。

嘖,光想想就丟臉。

……

正在院裏練劍的沈逸晨聽見門外有些喧鬧,豎起耳朵貼著牆聽。

“陳止,昨天是我們的錯,我們還是去道歉吧……”

隔著門縫,女聲不是很大,但很有辨識度——小雨。

他就說小雨能明辨是非嘛。

“我才不要,男人這輩子重要的就那麼幾個——朋友,親人,還有最重要的……”

“——麵子!”

“……?”沈逸晨貼著牆,被最後陳止的話逗笑了,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他想著,罷了罷了,就讓他一回又能如何,反正所有人都知道他很厲害。

“十五的月亮十六圓”確實如此,沈逸晨覺得今天的月亮似乎確實比昨天更大,也更亮些。

“逸晨小雨!來這!這有果子!”陳止指著眼前的草叢激動地說,沈逸晨看了看紫色的果子,又看了看陳止,嘴角抽搐,“你確定這個能吃?”

“能吃!……吧..”說著說著陳止也有些不自信了,“我阿娘說過,這種果子在我們這邊都能吃的……”

“額好吧,我當時沒有認真聽,不知道強調的是能吃還是絕對不能吃。。”

沈逸晨一臉“我就知道”的表情,小雨看了一眼,很果斷地說,“這個不能吃,這個叫百霜果,吃了遍體生寒,我哥哥講過。”

“這樣啊……”陳止撓了撓頭,有些尷尬和羞愧,要不是小雨他們就難逃一劫了,也怪他平時講課不認真聽,就在剛才他和逸晨道歉而且提出請他去自己家的酒莊吃飯他們才和好的……

他該不會認為自己在搞他吧?!

陳止垂死病中驚坐起看向沈逸晨,“我不是故意的!”

“!”沈逸晨本來低頭想著事,他突然這麼一吼都把他嚇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