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27號 晴
今天是十月二十七號,時間應該沒有問題 。但是總有人跟我說,今天其實是9月5號。
在我來之前已經有很多人進來了,我算是來的晚的,人很多但是那些人都很奇怪,隻有幾個跟我一樣的人。
昨天是10月26號,我過的很難受,如履薄冰,因為下午運動的時候,我發現我們跑過的路麵很詭異,每一步踩上去,灰色的的路麵會沁出血水。
我不確定那是紅色的水還是血液,但是那種粘稠的感覺應該也隻有鮮血了
每跑一步,就有一小股一小股血水出現在我們的身後,就好像那是我的血一樣,而且那些血好像並不會消失,反而會一直留在地麵上,那個場麵深深地印在我的腦海裏。
看著我們的,是個男醫生,他戴著金絲眼鏡 ,一臉僵硬,他讓我們跑了一圈又一圈,跑在最後那些病友累的氣喘籲籲,臉色越來越白,白色的鞋麵上麵全都是血,那應該是地麵上的血。
我看見醫生僵硬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怪笑,看待我們像看待一群可憐的羔羊。
有些人堅持不住了,向他服了軟,被他拉到一旁休息,醫生直勾勾盯著那些在旁邊休息的同學,讓我有點看不明白的情緒在瞳孔裏放大,醫生的眼珠渾濁發黃,眼白處還有道道紅血絲。
他他的手拍上了一個病人的肩膀,那個病人瞬間沒了神智,臉上露出了和他一模一樣的怪笑,但是很快就消失了,就像一個正常人一樣,又回到我們的隊伍裏麵,一起跑步。
我告訴我自己,繼續跑,不要停,千萬不要讓他抓到,不要看他的眼睛。
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我昨天剛來有一個叫做禾苗的人和一個叫做艸眀的人找到我,告訴我了幾點消息或者說是規則。我覺得他們發現的那些規則,也許是真的。
我好像從來沒有如此清醒過,這是在每天渾渾噩噩的想著看同人文而昏昏欲睡所感受到的完全不一樣,是一種感覺到生命危險的感覺。
時間被糾正了過來 了。
我忍著地上越來越多的血水在我們跑步的時候發出的粘稠的嘩啦嘩啦聲音,一刻也不敢停下,我不知道停下對於我們來說意味著什麼,我不感堵,要麼是被醫生用那種奇怪的方式治療,也可能是變成那些血液。
我一刻不停的跑,直到下課,兩條腿失去了知覺,堪堪靠著欄杆撐起身子 。
我偷偷看了一眼醫生,醫生的臉色很難看,氣的臉發紫,因為我完成了他的任務,他沒法。
我的腦子好像糊塗了,當時什麼也想不到,就好像自己被控製了一樣。抄起水杯往男人頭上揮去,嘭的一聲,血花四濺。
真的不是我!我不知道為什麼!我當時真的什麼也想不到,好像被控製了一樣!!就這麼把那個醫生搞死了!
下一秒,我又回到了樓道裏。
後來因為第一次把人敲死,我又渾渾噩噩度過了後半天,竟然沒有一個人來問我,好像沒有人關心這件事情,時間也變得模糊不清,不知道到了幾點鍾。
我想找到那兩個人,可是不管怎麼樣,她們好像消失了一樣。
第二天,再次回到了操場,這會來看我們的是個女人,長的很奇怪,尖嘴猴腮,下嘴角有顆難看的痣。
那女人比男人更威嚴,更表裏不一,讓人心生惡寒。
我等待著暴風雨的降臨,可女人沒有說什麼,隻是正常的,有序的進行著訓練。
女人很奇怪,我感覺她看著我的神情,很詭異,很奇怪。
那一節課,她好像一直注意著我,準確來說,她一直盯著我,不說話,就是盯著我,我被盯的心裏發毛。
課程結束了,我頭也不回的跑回了大樓 。
我發現的問題似乎還沒解開,我的一天仍舊渾渾噩噩。
我今天終於找到了那兩個跟我說這裏規則的人,告訴他們今天發生的事情,可是他們說今天根本就沒有運動過?而且今天是10月27號不是28號,可是明明已經過完一天了啊,是我在做夢嗎?
怎麼回事?明明地麵上都是血跡可是現在為什麼什麼也沒有?
但無所謂,我們好像已經找到了一些規則,隻要有這些規則,不管怎麼樣,我一定可以在這裏安安全全的活下去。
醫生來了來了,不寫了。
10月28號 木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