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玄點點頭道:"那我們跟著劉大哥一起殺進去。"
楚玄一眾人等奮命廝殺,黑色的長劍竟是被鮮血染出了一抹猙獰的紅色——那是背叛,永恒的痛,無法磨滅。
"大哥,好像不對勁。"楚玄轟出一掌將一個快死的背叛者送上西天。
"對啊,怎麼沒看見向遠?"司馬青杉心中一震。
"殺啊!"震天的殺聲突然自夜鬆林響起,隻見兩隊身著白衣臉蒙白巾手持白刀的人殺了過來和黑鎧的反叛者一齊逼近苦苦支撐的楚玄一眾人等。
"糟糕!我的靈力怎麼在加速流失?"
"為什麼感知不到天地靈力了?"
"該死的。這群王八蛋!"司馬青杉暗啐一口,一劍刺死一個王八蛋。
"大哥,看來敵人早有計劃。"楚玄又撿漏拍死一個王八蛋。"大哥小心!"楚玄看著一把明晃晃的白刀從側麵砍向司馬青杉,出聲驚呼到。
"天地玄黃,聽我號令。金武靈罩,結。"
砰!白刀猛的砍向司馬青杉的一瞬被一個淡金色的光照擋了下來發出劇烈的撞擊聲。
"呼,還好來得及。"楚玄抹了一把頭上的虛汗鬆了口氣。
"謝謝了。"司馬青杉反手一刀砍死剛才偷襲自己的王八蛋。楚玄點了點頭卻是無限歎息,還是疏遠了,畢竟沒有人願意將自己的友誼交給秘密如此之多的人。
———————————————————————————————————————
另一個戰場之上風起雲湧。
"暴君,你打不過我的。放棄吧。"血皇一聲巨吼吐出一團血紅色的東西被暴君堪堪躲過,徒留可憐的大地被腐蝕的不成樣子。
“是嗎?血皇?”沒想到被公認隻求實力不求智慧的暴君竟然口吐人言,在血皇驚異之時一個巨掌猛拍過去誰知這巨掌竟是詭異之至脫離了血皇估計的路線從其後背襲來。
“該死的。”血皇咒罵不停。這暴君也太奇怪了些,不但能夠口吐人言更是用上了暴君一族不屑使用的計謀。“除非…”血皇突然道什麼心中猛的顫抖起來。
陷入僵局的北冥泓心中焦急不已。他這一生遇到過無數凶險的境況但是像今天這樣想動不能動,想逃不能逃的局麵,一旁的血皇似乎也開始落入下風。
“到底該怎麼辦?”此刻的黑衣泓早已不複當初的從容冷靜,“罷了,靠你了,千萬別讓我失望啊。”似乎是下了什麼決心一般,北冥泓焦急的內心快速的平靜下來。
北冥泓垂在身體兩側隨時準備戰鬥的雙手暗暗的捏起法訣,心中默念道:“蒼蒼莽莽,風雲變幻,天地玄黃,自成一界。血域,現!”念畢,隻見北冥泓周身一圈肉眼可見的血紅色光圈以其身體為中心向四周輻射眨眼之間還在戰鬥的暴君血皇,沉默不語的守墓者連著北冥泓便消失不見,似乎從未出現過。
———————————————————————————————————————此時,遠處的葬夜山頂之上北冥煦冷冷的盯著眼前同樣一臉寒意殺機畢現的南宮銘心神突然一怔。
“南宮銘,南宮家作為北冥家的附屬自當有做奴仆的覺悟。還不快快閃開,否則勿怪本座。”
“哼,北冥煦你什麼時候變的如此婆婆媽媽了。今天你必須死在這裏。”南宮銘的嘴角勾起一抹猙獰嘲諷的冷笑,道:“我想你因該有所感覺了吧。血域已現,北冥泓恐怕是遭遇不測了。”南宮銘頓了頓,道:“恐怕你不知道,北冥商隊的背叛吧。”南宮銘冷笑一聲果然在北冥煦那沉靜如水的臉上看到了波動。
“背叛?到底怎麼回事?你幹了些什麼?”北冥煦一臉殺機。“若是雪兒有什麼不測,我定將你族屠殺至盡。”
“哼,你現在都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南宮銘說著一記重拳打出,完全不給北冥煦反應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