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允許我當眾和他親近,夜裏卻偷偷親吻我。
我以為他對我有情,我大著膽子爬上了他的床,他卻憤怒的將我送進了瘋人院,讓我學乖。
後來我才知道,他想要的那個人從來都不是我,而是他心裏的那個白月光……
羅梟來接我的時候,我正在和“病友”放風箏。
“病友”盯著空無一物的天空,拽著手裏虛構出來的風箏線拚了命的往後退,還讓我摟著她的腰幫她一起拽。
我摟住“病友”的腰學著她用力的樣子拚了命的往後退。
“羅苑,你叔叔來了。”
聽到院長的聲音我轉頭往出口看去,隻見穿著黑色西裝的羅梟站在那裏盯著我。
看到羅梟的刹那,我驚恐的往後退了一步,抱著“病友”的手快速的鬆開,發了瘋一樣的往操場的角落裏跑去,用雙手抱住自己的頭,將自己盡量的縮小希望羅梟不要看到我。
可是沒有用,羅梟停在了我麵前。
他居高臨下的盯著我,在我麵前蹲了下來,他伸出手輕輕的拍了拍我的頭“小苑你乖一點,我就接你回家。”
回家?
我抬起頭怯生生的看著羅梟,他笑著看著我,可是那笑容想我汗毛豎起。
我快速的低下頭,又是點頭又是搖頭的,可是嘴裏卻說不出一句話。
羅梟決定的事情誰都拒絕不了。
就像半年前,他將我送進瘋人院一樣,我掙紮了,也求饒了,甚至跪在了他麵前他都不為所動。
我乖乖的
跟著羅梟離開了瘋人院。
我拘謹的拉扯著身上的公主裙,這條裙子是十八歲生日那天和羅梟表白時穿的裙子,現在看著身上的裙子我真害怕羅梟又想起那晚的事,再將我丟回瘋人院。
“上車”
聽到羅梟的聲音,我害怕的拉開了後座的車門,乖巧又緊張的坐在了最邊上然後快速的拽上了車門。
羅梟透過後視鏡看了我一眼“怎麼不坐副駕駛。”
我捏著拳頭抿了抿嘴角,低著頭連看羅梟一眼的勇氣都沒有“我以前不知好歹,副駕駛是女主人的位置,我……我不配坐在那……”
羅梟轉頭看了我一眼,陰沉的眼眸裏我看不清楚他的情緒“學乖了。”
“我早就和你說過,隻要你乖一點我是不會為難你的。”
我跟著羅梟回到了我們一起住的地方。
打開門一股飯菜的香味撲鼻而來,我的肚子也咕嚕嚕的叫了起來。
羅梟轉頭看了我一眼,我驚恐的抱頭蹲在了地上“對不起,我肚子不應該叫的,都怪我,我不讓它叫了。”
我抬手一拳一拳的打在肚子上,眼睛盯著地板不敢看羅梟。
我剛去瘋人院的時候,為了證明自己不是瘋子,第一天就和工作人員發生了衝突。
我囂張跋扈的以為羅梟隻是嚇唬嚇唬我,用不了多久他就會接我回去,畢竟之前的日子裏不管我惹了什麼麻煩他都會第一時間趕到。
後來我被工作人員關進了小黑屋,那個房間非常狹小
,人進去隻能抱著頭蹲著,多餘一點動作都做不了。
我被關在裏麵三天,我沒有得到一口水一餐飯,我被放出來那天,我求著工作人員讓我給羅梟打電話,電話接通了,我哭著祈求羅梟接我回去,我哭著告訴他我會乖乖的我再也不會對他有非分之想。
可是他卻風輕雲淡的讓我好好學習,等我學乖了他自然會接我回去。
學乖?
他根本就是想要將我逼瘋。
掛斷電話的那一刻,我絕望的學會了聽話,可即便聽了話也要受懲罰,在那漫長又難熬的日子裏,我開始融入“病友”好像隻有這樣才能完全適應這裏沒有人性的生活。
半年後我徹底“瘋了”和瘋人院的其他人一樣我學會了“無中生有”學會了“神經兮兮”羅梟卻又將我接了回來……
“起來吃飯吧。”
羅梟盯著我朝著我伸出了手。
我驚恐的趴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往餐廳爬去,一邊爬一邊小心翼翼的說道“我會很小心的,我不會發出聲音的,別懲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