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解決完了林禹琛的問題,都差不多快上午休了。
梁娩再次拿出了手機,看到謝硯回了她的消息。
XY:“好。”
纖長的手指在手機上快速的打著字,然後把手機收回書包,拿出等下作業課要寫的習題。
月亮守護神:“那就這樣說定了。放學後你在教室等我,我去找你。”
XY:“好的。”
高三和高二並不在一棟教學樓,甚至隔的有點遠,因此高三和高二的平常很少有交際。
高三和高一的在四合院一樣的教學樓裏,高三在北麵,高一在南麵,靠近運動場和學校廣場,而高二在食堂的前方,女生宿舍的背麵,籃球館的側麵。
高三這邊更靠近校門口,但考慮到謝硯的病情,梁娩還是覺得自己去找他,再一起出校門更好些。
回想到這些天的網上聊天,梁娩感覺謝硯似乎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難接觸,這是個好跡象。
下午五點半放學後,梁娩逆著人群向高二教學樓走去。
18歲的梁娩走在校園裏,便是校園裏最靚麗的一道風景線。
一路上,很多人偷偷看她,一半是因為她的外貌一半是因為她的成績。
高二的對梁娩的了解都很少,但基本也見過,高一的因為距離高三比較近,且高三年級排行榜和他們高一的年級排行榜掛在一麵牆,所以對她還是比較了解膜拜的,高三的幾乎人人熟知梁娩。
梁娩對這些目光早就習慣了,懷著愉悅的心,目不斜視的往前走。
等梁娩走到謝硯的教室時,教室中隻有幾個人了。
“謝硯。”梁娩在教室門口喊謝硯的時候,他正在寫作業,腰背挺直,一雙骨節分明的手握著筆,側臉線條弧度優美。
而看似在認真學習的謝硯,其實已經這樣盯了題目五分鍾左右了。
他既渴望梁娩的到來,又懼怕一切的到來,但最終還是渴望勝過懼怕,喜悅勝過自卑。
他抬頭看向了梁娩,眼中散發著細碎的光芒,像是等這一刻等了很久。
在梁娩出聲時,教室裏的其他人也看向了她,都有些好奇她為什麼來找謝硯,他們之間有什麼關係。
看見其他人八卦的眼神,梁娩隻是道:“走了。”
謝硯拿上了自己的書包,大長腿大步邁向教室外。
此刻樓梯上基本沒什麼人了,梁娩和謝硯並排著走在一塊。
氣氛有點安靜,於是梁娩看著他問道:“你平常都是走路回家的嗎?”
梁娩不知道嗎?她當然知道。但她不知道該聊些什麼,隻能尬聊兩句,緩和一下氣氛,免得他不自在,亦或者是說,她雖然有想對他說的話,但都不適合現在說。
“嗯,車上人太多了,不喜歡。”謝硯小心的回望了她一眼,又立馬移開了視線,身體微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