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俏眸光微沉，“又是這個上古勢力？”
莫近遙道：“上古勢力，說是一個勢力，但其實他的範圍太廣了，而且關係網也複雜。”
“比如，四大家族，也許某個家族實際上就歸屬於上古勢力。
再比如，某個強大的勢力，他們的領頭人也許就是上古勢力的某個高層。
更或者，還有一些更加令人意想不到的人，或許就是上古勢力的某個成員，就連他身邊的親人朋友都不知道這一點。
總之，上古勢力是一個不能用傳統眼光來看待分析的勢力。
它太廣了，恐怕就連它的高層，都不一定知道上古勢力到底有多少人，下麵又有多少勢力組成。
甚至，誰是誰的人，他們自己恐怕也搞不清，外人更加不可能清楚。”
阮俏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她以為的上古勢力，是一個強大的類似於宗門之類的存在，可是現在，它好像更像是一種歸屬或者信仰。
“的確是這樣，上古勢力很複雜，但又不是很複雜。”儲時遇也道。
“怎麼說？”阮俏好奇道。
莫近遙道：“儲少尊也許是在說派係，上古勢力再複雜，其實也就是分為兩派。
一派是守護派，一派是毀滅派。
守護派，就是為了守護一代係統，也就是如今升級為二代的係統而存在。
他們相信隻要二代蘇醒，就一定能讓如今的世界，重現上古輝煌。
而毀滅派，他們則是要毀滅係統，所以他們製造出了病毒係統，在一代升級的時候侵入，使得一代雖然成功升級，但也陷入長久沉睡。
當然，病毒係統也沒討到好，如今也崩分離析，不知所蹤 。”
“原來上古勢力，是跟係統有關的嗎？”阮俏吃驚道。
“那當然，從上古時開始，係統就是守護世界的存在，隻要它存在，誰都動不了這個世界。
即使到了現在，隻要這個世界出現毀滅危機，哪怕它是沉睡狀態，也會自動啟動防禦程序，到時候，誰都討不到好。”
阮俏心裏對係統充滿敬仰之情。
而她腦海中的一代也道：“的確是這樣。雖然我的靈智跑出來了，但是係統內部的一些程序卻是還在的。”
阮俏對它更加尊敬。
一代感受到她的情緒，也不禁有些得意。
“小丫頭，能成為我的徒弟，你知道多榮幸了吧？”
聽到它這明顯得瑟的語氣，阮俏不由微微一笑，但不可否認，的確是這樣。
莫近遙接著道：“說白了，所謂上古勢力，就是因係統而存在。”
“這麼說來，那蚩尤的行事風格，像極了毀滅派？”阮俏道。
莫近遙點頭：“外界都是這麼猜測的。”
阮俏看向儲時遇：“那江祈的生母，又是哪一派？他的母親在上古勢力中，又是什麼存在？”
儲時遇道：“江祈的生母本名就叫莫遙，他的外公是當初上古勢力的遠老之一，人稱莫皇。”
儲時遇眸光微微幽暗幾分：“顧名思義，他是皇者級別的存在，也是毀滅派的最高級別領袖。
而守護派的最高級人物，人稱淵帝。
這二人素來是對手，但是，人們隻見過莫皇，卻沒見過淵帝的真容，就連上古勢力的唯一首領，也沒見過。”
莫近遙也道：“是的，上古勢力中，淵帝最為神秘，他從來不以真容示人，偶爾出現，他也是以麵具遮麵。”
阮俏覺得頗為有趣，問：“這淵帝跟莫皇是敵人？”
“二人派別不同，自然是敵人，聽說鬥的你死我活，能鎮壓他們的，也隻有他們上麵的那位唯一首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