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交錯而後之後,兩人臉上的表情都陰沉下來。
半夜,阮俏被一股濃鬱的血腥味嗆醒。
她警惕地睜開眼,就見一個身影從她的窗戶處一躍而入。
阮俏剛看清那個人的臉,就聽對方道:“小神醫救命,我剛剛修煉時不一心傷了自己,麻煩小神醫幫幫我!”
秋少逾捂著胸口倒在地上,臉色慘白的看著阮俏。
阮俏坐在床上,冷冷道:“秋先生修煉時,還能把自己修煉的血流如注?”
“小神醫有所不知,我之前本來就受了傷,剛剛不小心真氣混亂,才導致傷口再度裂開。”
秋少逾道。
“就算如此,你不會敲門嗎?”阮俏冷冷問,他看了眼被破開的窗戶,唇角溢出一絲冷笑。
“我記得我的窗戶是從裏鎖的,你是怎麼推開它的?”
秋少逾臉上閃過一絲茫然,“小神醫,情況危急,我沒想那麼多。
現在想來,我的確不該從窗戶進來。
至於窗戶是怎麼一推就開的,我也不知道……”
他歉疚的笑了笑,捂著傷口,起身朝門外走去。
阮俏卻已經起身,走過去將門打開。
她是和衣而眠的,因此身上衣著完好。
見她居然穿著衣服,秋少逾臉上閃過一絲失望。
阮俏唇角溢出一絲冷笑,“秋先生,沒有你這種看病的,秋家不止我一個醫者,你這點傷,請別人吧。”
等秋少逾一臉為難的出去,阮俏再次‘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關上門,她臉上浮現一絲煞氣。
一轉身,卻看見身形高大的男人不知幾時進來了。
阮俏頓時一愣。
“你怎麼來了?這裏可不是薑門。”阮俏看著儲時遇問。
“不放心你,來看看。”儲時遇道。
“剛才那個人怎麼回事?”他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阮俏道:“秋家的,秋少逾,你知道嗎?”
儲時遇道:“這種小人物還入不了我的眼。”
阮俏蹙眉:“我覺得他有問題。”
儲時遇拉住她的手,道:“想知道,跟上去看看不就行了!”
阮俏眼睛一亮,跟儲時遇一起從窗戶躍了出去,去往秋少逾的房間。
而此時秋少逾的房間裏。
秋少逾胸口上插著一把短刃,而秋少逾正一臉驚恐地看著上方的人。
朱峻庭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正用一張紙巾慢條斯理地擦拭著自己手上的血跡。
“半夜三更闖入女孩子的房間,秋家就是這種教養?”
“還是說……表哥,你想做什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