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杜流雲也神色莫辨的看著二人,他又晚了嗎?又來晚了嗎?
癡癡地看了眼那激動著愴然淚下的女孩,杜流雲緩緩轉身離開。他怕自己會控製不住那莫名的辛酸,他已經不想再陰差陽錯的傷害到她了。
當日,姍姍樂嗬嗬的將司徒介紹給家人,並得到了爸媽留下觀察的答複。晚上,二人找了個靜謐的地方,大開話匣子。
談話內容,諸如:。
“簫,你這身裝扮是?半年多了都還沒入鄉隨俗啊。”
“對於這裏的生活,我已經基本習慣了。”
“那……”
“擔心改變太大,你會認不出我來。”
“額,這麼不相信我的識人能力啊。”
“那麼自信,恩,那我明天就去改頭換麵,就算你認不出我,你也賴不掉了。”
“誰要賴啊!”
“姍兒,那我們結婚吧!”
“額,你不會到現在都還沒搞清楚這裏的結婚條件吧。”
“知道啊,男子22歲嘛,我已經滿了啊!”
“蝦米!”
“不信啊,諾,我的身份證,上麵清清楚楚表明我已經滿22歲了,已經可以結婚了。”
“額,簫風,86年11月出生的?你……等等,讓我算算啊,認識你的時候,你18未滿,再加上2年,你最多最多也就20歲。”
“20?這邊一天,那邊一月,以你那種算法,我現在快40了哦。”
“是哦,都老頭子了呢。那我更不能嫁了。而且我才16多一點,離20還遠著呢?”
“那!那我們先訂婚吧。”
“額,訂婚?為什麼?”
“看你在這邊這麼受歡迎,我自然得先下手了,先給你蓋上一個簫風之未婚妻的記號,以免被他人搶了去。”
“額,隻要還沒結婚,想嫁誰都行,不一定嫁未婚夫的啊。”
“那……我看我們還是不要訂婚了,直接結婚吧!”
“我年齡還沒到呢?”
“去改一下不就行了。”
“喂喂,就算改了,結婚了也是可以離婚的啊。”
“啊,這裏就是麻煩,成個親都那麼麻煩,而且成親了還有被妻子拋棄的風險,哎!在那邊娶進門了就萬事大吉了,隻要一日不休妻,妻子便隻能乖乖留在相公身邊的。”
“哼,男權主義嗎?不過就算在那邊將我惹毛了,我也照樣休你,不想想寒紫蘭休夫的事誰幹的。”
“恩,確實,我的姍兒有什麼是幹不出來的呢?所以,為了保險起見,姍兒,我們還是先訂婚吧。”
就那樣,那個寒假,過年前,在司徒的軟硬兼施的策略下,姍姍還真同他訂婚了。得知二人訂婚消息的時候,那莫名其妙的杜流雲還差點將司徒給打了,不過好在司徒也不是蓋的,自然是毫發無損。
就那樣,姍姍一邊戀愛一邊優哉遊哉地完成學業,司徒一邊戀愛一邊經商以及將他的醫術發揚光大,其詭秘的經商之道讓其在一年內身價過億,而其精湛的醫術更為人所推崇。
才貌雙全的司徒自然是吸引了千千萬萬的異性同胞的青睞,而得知他已訂婚,更是粉碎了不少少女的心,不過還是有一些不識好歹的人前仆後繼的擁了上去,結果可想而知,自然是碰了一鼻子的灰。
一時之間,流言蜚語乍起,幾乎一邊倒的貶低姍姍,而姍姍也在忽然之間成了動物園的猴子,隨意被觀摩,被指指點點。也就在那特殊時期,商業上、醫術上迎頭趕上的司徒的新名人杜流雲也大發厥詞,誓言要將姍姍追到手,結果局勢更加的混亂了,批判姍姍的言辭如潮水般湧來,完全打斷了她那安靜而又愜意的校園生活。
為此,她心裏那個鬱悶是可想而知的,司徒被遷怒也是正常的,最後好在司徒等人出麵將此事平息下去了,不然姍姍非跟他們急不可。
校園生活總是愜意的,一晃,姍姍畢業了,工作了。
秋天,如期降臨,一晃姍姍已20歲了,生日第二天便是二人的婚禮。
莊嚴肅穆的教堂裏,賓客早已就位,靜靜地等待新娘的到來。而那眾多的賓客中,以首次亮相的簫風父親特引人注目,那人一身筆挺的西裝,煞是有神。不過,細看之下,作為伴郎的蘇寒才發現那人竟然是!竟然是那老道士。咂舌之餘,他還是平靜地接受了,而且他也不覺得意外,畢竟沒有哪個不相幹的人會以扶司徒家兩兄弟上位來作為交換條件的,在者那些稀奇古怪的魂穿事件他也體驗過了,連司徒而然就那樣出現在他麵前也領教過了,這世上還有什麼是他不能接受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