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整個世界都是清清亮亮的,陽光透過淡淡的清新霧氣,溫柔地噴灑在塵世萬物,別有一番令人賞心悅目的感覺。
薄琛眼睛欲望滿滿,站在床旁,身上沒有一絲遮掩之物,點起一根香煙,瞬間,他所在的上方,飄起陣陣煙霧,檀木桌子放著一瓶酒,他拿起來,看著自己。
薑白榆已經完全癱瘓在地上,一動也動不了,身上沒有一處是沒有做愛痕跡,白皙光滑皮膚,帶著許多曖昧氣息,整間屋子都是不可描述的味道。
眼神無光,飄忽不定,薄琛抬腳便要走過來,薑白榆警惕性一下子拉滿,下意識往後麵爬去,嘴裏不斷念叨著不要了。
“不要了。”薑白榆從床上坐起來,房間裏隻有她自己,陽光照在她身上,嘴巴裏下意識的喊道。
剛才的噩夢還沒有徹底醒過來,看著麵前十分陌生的環境,不停在警示她,昨晚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伊斯蘭中世紀風格,頂部有尖拱,牆壁到天花板的灰泥設計所覆蓋,天花板上,是一幅畫,複雜的關係和花卉設計創造一個萬花筒般的效果,華麗的裝潢,精美家具,一側的牆壁,一幅名畫,玩紙牌者,兩個人坐在地方,拿著紙牌,越看越不一樣的味道。
薑白榆不懂這些藝術,也不懂畫,閉上眼睛,還是那晚發生的事情,自始至終,她知道了男人的厲害,還有那個人的名字,叫薄琛,這個名字,在那個時候,她被迫叫了無數次。
眼睛再次睜開,還有一模一樣的場景,拉開黑色被子,裏麵什麼也沒有穿,清晰可見的他留下的印痕,腰上,有著雙手印記,薑白榆簡直不忍直視。
薑白榆意要起身,剛剛有所動作,身上傳來的酸痛感一下子把她拉了下去,她緩了許久,忍著痛意,還是起身坐起。
整個人像經曆過碾壓一般,骨頭都要碎。
這是薑白榆唯一能想到可以用來形容自己現在感受的詞語。
心裏怒罵著那個人,正要開口罵道,房間門打開,咯吱一聲,薄琛走進來,他絕美的麵容,淺藍細格的襯衣,手腕處微鬆挽起,簡潔略帶華美,又有幾分說不出的性感,就想參加完豪華夜宴後剛剛將晚禮服隨手扔掉的樣子。
薑白榆不得不承認,每一次見到這個男人,看一次,驚豔一次,可一想到他的粗暴和可惡,完美鏡子就破碎掉。
男人靜靜地觀察著她的表情,眉峰微微動了一下,仿佛在揚測著她此時此刻的心情。
低聲一笑悠哉悠哉地開口,聲音裏透著一股輕鬆愉悅的氣息:“看來,你是真的怕我,而不是怕我媽了。”
薑白榆瞧著他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竟一點不覺得自己做的事情有多過分,擺出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對啊,他都可以殺人了,虐待人更是不在話下。
薑白榆強壓心中的不委屈,臉上像是戴上麵具一樣,眼睛惡狠狠盯著薄琛。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薄琛現在已經死了。一個連接吻的不會的女人,周圍環境是幹淨,純粹,滿是對這個世界的美好和期待,一個男人硬生生打破這個局勢,拉下泥潭,將其弄“髒”。
心裏出現矛盾體,慶幸活下來,對得起父母,還有這十幾年的人生,可悲以這種方式活下來的,這令她感到恥辱。
她感謝這個人沒有殺了他,卻也恨這個人,弄了她。
兩個雙麵體產生分歧,最終,那個自由獨立高於一切的薑白榆贏了,真正的薑白榆,不會忍氣吞聲,哪怕被人弄死,也不想息事寧人,竟然已經這樣,那就不要再懼怕,大不了兩敗俱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