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朗星稀,在偏僻的官道上一輛普通的馬車正在飛馳,借著月光看見趕車的是個16歲左右穿著紅色衣服長相甜美的少女。突然,少女拉緊韁繩,麵帶無奈的衝這車內道:“小姐,這可不是我惹事哦!”
“唉,碧荷啊,你的小姐,我,真的很困啊,這種小事可不可以不要麻煩我啊?”隔了很久車內才傳出一個迷糊沒有睡醒的女聲。那名喚碧荷的少女翻了個白眼,撇撇嘴嘟噥著:“一天12個時辰,7個時辰都在睡,比豬還厲害。”看似抱怨實則暗暗戒備。
在馬車前50米處8個黑衣人正在圍攻一個黑衣人,被圍攻的黑衣人看來功夫很高,采取的也是不要命的打法,雖然受了重傷但攻勢淩厲,很快圍攻者損傷者過半,但要結束打鬥卻不容易。
碧荷暗想很久沒有活動活動,這群家夥又正好擋了小姐的路,我去收拾了小姐也不會罵我的。心思一轉,人已經加入戰場,一根趕馬的鞭子如有自己的意識一般,快如閃電,滑入靈蛇,在黑衣人中穿梭,一盞茶的功夫8個黑衣人倒地沒有了聲息。
被圍攻的黑衣人也因為體力不支而昏倒,碧荷看向馬車:從衣著和招式上看這些人應該是冥教的2級殺手,這個人應該是一級,這個人還有氣,小姐要怎麼辦啊?”
一隻纖細白皙的手挑開車簾,露出一張如玉的臉龐,眉如柳,眼若星,唇不點而朱,承不上絕美,卻別有一番風情,美目流轉聲如清泉:”嗬嗬,有意思,正好沒給師父準備禮物,就撿個人回去給他老人家玩玩吧。”
碧荷看著自家小姐笑得像隻偷腥成功的貓一樣,無語問天,為什麼這麼多人被小姐柔軟的外表所蒙蔽呢?碧荷麻利的打掃戰場,不能留下任何與她們有關的痕跡。片刻後馬車絕塵而去,官道上隻餘一灘水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