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利夫人聽到這聲熟悉的嶽母,抬頭看向楊謹,當透過窗外的月光看到楊謹的那雙俊臉時,她瞬間欣喜若狂。
“楊謹,原來你在這裏!”
“對了,塔莎怎麼樣了?”
奎利夫人在激動之餘,問到關於巴圖溫塔莎的情況。
她雖然知道巴圖溫塔莎被禁足了,但不知道巴圖溫塔莎那邊的具體情況。
“嶽母,塔莎也被禁足了。”
楊謹聽後,默默歎了口氣。
心想真是造化弄人,早知道就直接把人接過來了。
“我知道,我是問你塔莎怎麼樣了?”
“嶽母,塔莎那邊的情況我還真不知道。”
“我們兩個就不在一個地方。”
別說不在一個地方,就是來回走一趟也都要兩刻多鍾左右的時間。
距離本就不近,再加上都被禁足,自然不知道對方那邊的情況。
奎利夫人聽後,心中略有些失望。
“你們是怎麼被禁足的?”
奎利夫人現在就很好奇兩人到底做了什麼,能讓炯利可汗直接把他們兩個禁足了,同時牽連到她這個無辜路人。
當時東窗事發的時候,奎利夫人在睡午覺,等她睡醒後,就立馬接到了自己被禁足的旨意。
當時奎利夫人整個人都是懵的, 她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好端端的睡個覺都能被禁足。
楊謹聽後,心虛的摸了摸鼻子,說道:
“嶽母,其實也沒什麼,我跟塔莎吃個飯而已,他就把我禁足了。”
楊謹自然不會說在喝酒的時候,巴圖溫塔莎體力不支,直接倒在腿上呼呼大睡的事。
他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個能幫自己脫身的貴人,
“奧……”
奎利夫人聽後,陷入了沉思,心想炯利這腦子不會有病吧?
人家小兩口就吃個飯,也能給人家整禁足了。
奎利夫人覺得炯利可汗就是有些小題大做,她覺得兩人就是吃個飯而已,又花不了多少錢,至於這麼斤斤計較嗎?
“你們到底吃了什麼?”
“嶽母,也沒什麼,就是吃了一盤花生豆,喝了兩個烤羊腿而已。”
楊謹如實道,奎利夫人聽後,瞬間陷入沉思。
楊謹看著奎利夫人沉思的樣子,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他說的這些話看上去是沒毛病,其實就是在告訴她這一切都是炯利可汗小題大做的緣故,跟他沒半毛錢關係。
奎利夫人聽後,心裏不假思索的問候了炯利可汗一遍,心想就因為這麼件小事,就直接把人禁足了,是有病吧。
“孩子啊,真是苦了你了。”
奎利夫人看著跟前的楊謹,心想真是個苦命的孩兒,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那個老東西羞辱,從比武招親一直羞辱到現在。
奎利夫人都覺得如果她是楊謹,她一定會直接戳死炯利可汗。
從比武招親到現在,炯利可汗一直在和稀泥,攪混水。
明明可以直接送過去的,偏偏還要弄個什麼比武招親,把大家都叫過去當陪襯。
比武招親也就算了,還想搞暗箱操作。
後來兩人訂婚了,炯利可汗又在暗中給巴圖溫塔莎送了個男寵。
關鍵是送也就送了,還偏偏讓楊謹給知道了,要說這不是在惡心楊謹,鬼才不信。
再後來他想退婚,直接提出讓宗室女代替和親公主的位置去和親。
其實讓宗室女去和親也不是不行,關鍵是這些宗室女,一個個長得其貌不揚,跟楊謹在一塊,那純粹是一朵鮮花插臭水溝裏,怎麼看怎麼別扭。
人都是視覺動物,都是看臉的。
派一個長得醜的宗室女去和親,那純粹是想故意惡心暹羅的同時拿楊謹當備胎。
就這些事情隨便挑出一個來,都足以讓楊謹將炯利可汗千刀萬剮了。
其實受害者也不止有楊謹,季雄也是其中之一。
一開始炯利可汗答應把巴圖溫塔莎嫁給他,後來因為特殊情況婚事黃了。
這也就算了,起碼當時炯利可汗的誠意還算可以,願意找一個合適的人當公主。
就在他對派往黎國跟他聯姻的那個和親公主產生一些好奇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