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誌,你還好嗎?快醒醒!”
感覺到有人在推自己,鳶桃仙睜開了雙眼。
借著男人手上昏黃的煤油燈,她發現此刻自己正躺在一間土坯房的門口。
身下的雪地冰涼如刀,身體卻燥到她意識都有些模糊。
鳶桃仙胸口劇烈起伏著,抬手用最後的力氣指了指麵前的破屋:“扶……扶我進去。”
身旁的男人無奈地歎了口氣,扶起了她。
一進屋,鳶桃仙便八爪魚一般纏上了他的身體。
顧淮之嚇了一跳,下意識想推開她。
可此刻懷裏的女孩像樹袋熊一樣雙腿緊緊纏在他腰間,雙臂也緊緊箍著他的脖子,一時間二人竟難分彼此。
“你身材真好……”
她嬌滴滴的聲音如水般柔媚,這句話的最後幾個尾音也隨著她放肆的吻消失在了空氣裏。
她的唇瓣輕輕地落在他的脖頸和雙唇上,每落一處,顧淮之的心跳便加快幾分。
隨著懷中小女人不斷撩撥,他腦中的最後一根弦也終於崩斷了。
顧淮之喘著粗氣扛著她進了裏屋,隨手扯過土炕上的一床被褥把她放在上麵後,他便毫不留情地欺身而上。
昏黃的燈光勾勒地少女猶如一朵顫栗的百合,她露在外麵的皮膚都因為興奮而變成了嫩粉色。
此刻她衣扣半解,風情滿滿,露出的身體曲線仿佛藝術品一般完美,這一切都和她稚氣未脫的臉頰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眼波流轉之間,勾魂攝魄。
屋外大雪紛飛,屋內卻如春般溫暖。
良久後,這場虛幻旖旎的夢終於醒了。
鳶桃仙累極了,全身被折騰得仿佛要散架一般酸痛。
由於沒有燒炕屋內依舊很冷,唯一暖和的隻有身旁熟睡的顧淮之。
她往男人的懷裏鑽了鑽,像隻慵懶的小貓一般沉沉睡了過去。
翌日上午,鳶桃仙被刺眼的陽光喚醒。
一睜眼她就看到一張淩厲俊秀的臉距離自己十分近,近到可以感受到對方的鼻息!
試著動了動身體,她這才發現此刻自己正縮在男人的懷裏。
一隻手還從他衣擺伸了進去,正搭在他結實有料的腹肌上!
鳶桃仙嚇得一骨碌鑽出了被窩,她感覺天都要塌了。
難道昨晚的一切不是夢?!
她還以為自己三十年母胎單身,老天爺也看不下去開始玄學催婚,發給她一張雙開門美男體驗卡呢……
直到下一秒大量不屬於她的記憶湧入腦海,她才知道自己居然穿越到了七零年代!
鳶桃仙出生於中醫世家,是個工作狂。
彼時她剛連續接診了十幾位病人,出病房後忽然心髒病發猝死了過去。
再睜開眼就是眼前的場景。
原身和她同名同姓,上個月剛過十八歲生日。
母親在她五歲那年就得病去世了,父親月餘便又娶了村裏的一個小寡婦。
張寡婦嫁進來的第七個月,就給父親生了個大胖小子。
俗話說,有了後娘就有了後爹。
張寡婦剛嫁進來的時候,還會裝模作樣對原身好。
可大胖小子一落地,原身的家庭地位便就從此一落千丈。
睡的是柴房,吃的是那“一家三口”吃剩的泔水。
就連大冬天也隻能靠張寡婦“好心”給她縫的蘆葦芯棉褂子硬扛……
如今原身剛成年,張寡婦便迫不及待地攛掇鳶麻子,把原身嫁給村支書天生有智力障礙的傻兒子換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