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竹月的身體明顯變得僵硬了。
這個男人一身酒氣,怎麼進來的?
樓下的門,明明鎖好了,孩子們那邊也沒有動靜,難道是……
她一個翻身,打開床頭燈。
沒錯,飄來飄去的窗簾證明了她的猜想:
“傅嶼川,你當自己是什麼劍客,會飛簷走壁的嗎?”
她氣得一腳把傅嶼川直接踹到了床下麵。
傅嶼川撇撇嘴,一臉委屈的樣子。
“老婆,我已經幾千個日夜沒見到你了,剛見麵你就把我趕走。”
“我一直在想該怎麼才能見到你,我在外麵看到這間臥室亮燈了,實在沒其他辦法,隻能爬上來了。”
……
江竹月看著眼前這個孩子氣的男人,心裏說不上來是什麼滋味。
她的這個房子,淨高很高,如果摔下去,不癱瘓至少也會骨折。
“老婆,我想你。”
傅嶼川就勢重新爬上床,拉起被子,縮進了被窩裏,還拍了拍旁邊的位置,示意九月躺下。
九月哭笑不得:
“傅總,麻煩你搞清楚,這裏是我家,再這樣,我就報警了。”
“老婆,咱倆是合法的,警察管不了。”
……
見九月沒有反應,傅嶼川一把拉住她,直接拉進自己的懷裏。
然後幹豆腐卷大蔥一般,咕嚕兩圈就把他們兩個裹在了被子裏。
“傅嶼川,你幹嘛?”九月氣的想揚起手打他,可是手根本抬不起來,而且,不巧的是,手剛好被固定在他的某個不可描述的位置。
“老婆,你幹嘛?這麼猴急……”傅嶼川的眸色一暗,聲音也跟著嘶啞了起來。
某個地方正在茁壯成長,讓九月尷尬住了,不敢再亂動。
傅嶼川很滿意九月的表現,然後輕輕抬起頭,吻上她的軟軟嫩嫩的嘴唇。
到底是熟悉的觸感,傅嶼川一發就不可收拾……
兩個人在床上翻滾著,一直到身上毫無束縛,天雷勾地火般,好想就這樣地老天荒。
不知道過了多久,傅嶼川還在辛勤耕耘著。
九月早就沒有了體力,軟趴趴地任人宰割。
“你……帶那啥了麼?”九月忽然想起來、
“老婆,你放心,我已經做了結紮手術,你不用擔心這個問題。”傅嶼川一臉自豪地回答
“結紮?”九月以為自己聽錯了?頓時來了精神。
搞沒搞錯?堂堂傅總,去做結紮?是怕出去胡搞亂搞的時候留下禍患嗎?
“老婆,你離開的這些日子裏我想了很多,我隻想要屬於我們兩個的孩子,而且,我做這個,以後你也不用擔心懷孕的問題,不用吃對身體不好的藥。”傅嶼川解釋。
“對了,這個不影響功能哦,你剛才感受到了吧?”
傅嶼川好像怕九月擔心,還故意提起剛才那火熱的運動。
聽到傅嶼川這麼一說,九月心裏說不上來什麼感覺,果然是傅總,做事風格都與眾不同。
不過,剛才他的表現,還是挺讓她滿意的。
終於得逞了一把,傅嶼川就像是久餓不飽的餓狼一般,不知道夜裏拉著九月又來了多少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