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畢業,D市的各個大學都洋溢著悲傷和興奮,終於結束了學生時代的人們,開始了沒日沒夜的狂歡,不是為了明天的更美好生活,更多的是為了以後的迷茫在狂歡著。對於葉秋來說,就不存在著迷茫,D市的風雲人物,挺拔帥氣的外表,符合了女性的審美要求,時不時上揚嘴角的微笑,足以讓女生尖叫,他的風雲可不是外表,而是在這樣帥氣的外表下那個智慧的頭腦,D市和B大在葉秋的到來時候,也瘋狂了四年,葉秋也因此成名。畢業的時候,班級聚會裏,大家都在叫他江戶川葉秋,這倒不是說他有多麼的聰明,而是他有著跟他類似的那個二次元兄弟一樣霸氣,走到哪別人死到哪的霸氣,從新生報道的財物失竊,到D市的凶殺案中第一趕到並被警方以嫌疑人的身份扣留,再到D市的警察叔叔來讓葉秋協助破案,四年時間中,葉秋不論是課業還是破案,沒有一樣不讓人滿意的。用他自己的話來說,這叫與生俱來的基因。可是葉秋也應該繼承了基因中的懶惰和自大吧,畢業時,既沒有選擇留在B大繼續深造,也拒絕了警方的特邀顧問職位,背起行囊,在大家的惋惜聲中,隻身踏上了去往帝都的火車。在車上,葉秋拿出了一份在畢業前出現在他電腦上的一封信,葉秋還以為是哪個同學的惡作劇,或者是哪個愛慕者給的情書吧,但是裏麵的內容卻讓葉秋微笑的嘴角慢慢的緊閉,臉色也慢慢的開始凝重了。葉秋:你好,聽聞你是一名偵探,不巧的是,我是一個好奇的人,想看看你是不是有你口中說的那樣,有著優秀的基因,也為了讓你這輩子不那麼無聊,平淡。我用你的身世作為賭注,咱們來一場有趣的捉迷藏遊戲吧,隻要你能找到我,我就告訴你想知道的一切,或許還能幫你找到你的父母也說不定,你唯一要做的就是遵守遊戲規則,要不然就不好玩了。在6月2號到帝都,不能早也不能晚,你到了,遊戲就開始了。魔羅敬上葉秋反複的咀嚼著信上的每一個字,想要透過信看到對麵的人是誰,什麼樣的人,可是對麵的人也十分的聰明,清一色的打印文字,連和字號都是默認的,根本無從下手去分析,葉秋覺得自己碰到了一個十分謹慎的對手。在葉秋對著信發呆的時候,葉秋對麵的女孩也瞪著雙眼,對著葉秋發呆,葉秋把目光從紙上收回來,正好看到了對麵赤裸裸的目光,不禁尷尬的笑了笑。女孩則臉不紅心不跳的衝著葉秋說:“帥哥,女朋友寫的情書?這都什麼年代了,還寫情書?。”葉秋也不解釋,對著女孩說:“你未婚夫知道你這麼盯著一個男人這麼看,不會吃醋嗎?”說完,眨了眨眼睛,在女孩驚訝的目光中,揚起微笑,葉秋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他在這個女孩這裏找到一絲成就感,驅散了之前那毫無頭緒抓狂的感覺。女孩震驚之後,便機關槍似的反問:”你說誰有未婚夫了?你哪隻眼睛看到了?你這樣說,小心我告你誹謗。“說完,氣呼呼的站起來,向另一節車廂走去。葉秋也不說話,隻是微笑的看著女孩走出去,也不理四周乘客那異樣的目光,閉上了雙眼,開始假寐起來。過了不大一會,女孩回來了,帶著幾分好奇和氣憤,又坐了下來。對著葉秋說:“小白臉,說你呢,你聽誰說,我有未婚夫了?趕緊給我解釋清楚,要不然,我就要報警了!”四周的乘客又激起了看熱鬧的性質,紛紛的望向這裏,葉秋也在女孩一遍一遍的問話中睜開了眼睛,淡淡的對女孩說道:“你自己。”然後又閉上了眼睛。四周的乘客眼睛齊齊的看著女孩,女孩有點不好意思,但是卻更加氣憤的說:“問你誰說的,別再那搪塞我。”葉秋也不睜眼睛:“你先承認我說的對,我才會告訴你,要不然,就請不要打擾我休息。”這聲音平淡,沒有絲毫的情緒夾雜,激起了女孩那東北特有的性格,:“今天你不給老娘說清楚,我就讓你永遠也下不了車。”女孩如同發瘋的小老虎一樣,指著葉秋的鼻子,狠狠的說著,隨時都要撲上去把葉秋撕碎。葉秋依舊淡淡的重複著:“先承認我說的對。”女孩在眾目睽睽之下也不好發作,停了停,突然像是換了個人一樣,坐在了座位上,也用類似葉秋平淡的聲音說:“好,我承認,要是你說不出原因,那麼你就真的別想下車了。”說完也不看葉秋,轉頭望向了窗外。四周的乘客更是驚訝,女孩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乘客們更加來了興致,就連葉秋也睜開了眼睛,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女孩,用好奇的聲音解釋道:“你很隨意的在車廂裏走動,沒有帶行李,行李顯然是放到了你自己的床鋪上,要是一個人,你怎麼會把東西隨便放呢?要不是看到我,你也不會好奇的在我對麵的空座上坐下來,雖然你掩飾的很好,但是你帶著手套的左手中指,那一圈突起,還是被我看到了,結合你進來是臉上洋溢的是一種鬥爭勝利的喜悅,明顯是在一場爭執中取得的,還有你剛剛發作卻又突然平靜,顯然是你要在某人的眼中,表現出溫良賢惠的形象。”葉秋隨著自己的分析,語氣逐漸肯定,慢慢的轉過頭望向自己背後的人群中,那個一身黑色西服的儒雅男子,微微一笑。車上的乘客也隨著葉秋的目光望向那名儒雅男子,男子微笑著徑直走到葉秋跟前,坐到葉秋對麵,讚揚的說:“神探葉秋,果然名不虛傳。”葉秋則不以為然的回應:“可是,我還是猜錯了,端木行風。”說完又看了看端木行風旁邊的女孩說:“端木可兒,可以把你左手中指的戒指拿下來吧,要不然,以後就更沒人敢娶你嘍。”說罷,葉秋則起身離開了座位,不在理會眾人。四周的乘客也見到沒有熱鬧,便紛紛回到了座位,本想著等會激烈討論一下剛才那個叫葉秋的英俊少年,那精彩的推理,可是,人家推理錯了,還走了,還有什麼意思討論了。被叫做端木可兒的女孩,臉色刷的一變,便要上前攔住葉秋,可是被旁邊的端木行風一把拉回到坐上,柔聲的對端木可兒說:“我的好妹妹,玩也玩過了,還要去幹什麼啊?人家都承認輸了。”端木可兒惡狠狠的回到:“輸了怎麼沒見他跟我道歉啊,還是一副大義淩然的表情,到底是他輸了還是我輸了,你那麼聰明,你給我說說清楚啊。”端木行風撓了撓頭,苦笑著,心想:“我的老天爺啊,這個刁蠻的小祖宗怎麼偏偏是我要去帝都學習的時候跟著我一起走啊。”但是嘴上還是勸道:“當然是你贏了,沒看到葉秋最後冷著臉,你落了他的麵子,他沒有臉在在那坐著了,就出去躲風頭了。”在端木行風的一番解釋和勸告下,總算讓要去找葉秋的端木可兒安靜下來了,衝著葉秋離開的方向,揚了揚小臉,也走出了車廂。這時端木行風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歎了口氣,感覺到這比讓他查上十件沒有頭緒的碎屍案還要心力憔悴。看了看窗外飛馳的風景,端木行風也站了起來,向著葉秋離去的方向走了過去。隻看見葉秋站在吸煙區,依著門邊,看著窗外出神。“你是怎麼看出來她是我妹妹的?”端木行風沒有了對待他妹妹的哪種溫柔,而是換成了一種略帶嚴肅的聲音問道。葉秋依舊望著窗外,頭也不回的說:“這是從D市發車,直達到帝都的快車,中間沒有停靠站,你覺得一個麵貌和你有五分相似的女孩,和你同在一輛車上的概率有多少?還有,你沒看到她那個和你,和你父親,和你哥哥都特有的在勝利的時候才會出現的右手食指輕巧左手手背的動作吧。”“這麼說,你一看到她就知道她是我妹妹,怎麼還要這樣。?”端木行風繼續問道。葉秋有點同情的看了端木行風一眼。:“我可不想我一路上被她問來問去,那樣我會頭疼死的。還不如讓她贏上一次,至少沒有人會在路途中再來煩我了。”聽著葉秋的解釋,端木行風又是苦笑。心中暗想:“葉秋不愧是葉秋,觀察的細致,敏銳,推理演繹的極為切合實際,跟我哥哥比起來也差不了多少。”但是嘴上卻繼續問道:“這次你去帝都幹什麼?”葉秋沒有回答,隻是繼續看著窗外飛馳的景色,端木行風見葉秋久久沒有回答,也不在多呆,看了葉秋一眼,便慢慢的退回車廂中。作為D市的刑警隊隊長,年僅21歲的端木行風可謂光彩奪目,在兩年時間中連續破獲了五起毫無頭緒的殺人案件,而名聲大作,被D市的人認為是可以緊跟著他哥哥端木忘川的腳步,榮升到帝都的刑警隊長。可是隨著葉秋的到來,就不再是這麼簡單了,各種案件第一個趕到現場的不是刑警,而是葉秋,他好像是對犯罪有著天生的洞察力一般,總能在案發的第一時間出現在案發現場,而且總能從蛛絲馬跡中找到犯罪嫌疑人。葉秋的光輝慢慢的遮蓋住了他的光芒,但是端木行風並沒有妒忌這個葉秋,從第一見到他,把他當作嫌疑人抓捕的時候,葉秋也是這副淡然的表情,也是平靜的訴說,讓他對葉秋感到好奇,而在之後的案件中,葉秋總能發現他不能發現的線索,這讓端木行風對葉秋抱有一種崇拜,一種就像對他哥哥一樣的崇拜,好像覺得隻有他才配得上和哥哥一決高下吧。退回車廂的端木行風一邊猜測著葉秋帝都之行的目的,一邊對即將到來的,可以跟隨哥哥,乃至公安部高高在上的八大專家學習那些破案推理的知識,感到興奮不已。可是想到等會要看到端木可兒,便漸漸的收斂了笑容,一副頭疼不已的表情,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