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歸想不明白,往生府內所有的地方,能去的自己都去過,要是姐姐真的在往生府的話,自己不可能不知道的,除非...........
除非那個地方是禁地,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說得通為什麼自己這麼多年一直找不到姐姐,也說得通為什麼就連宮雲都沒有任何發現。
往生府的禁地大部分都是海洋,但從岸邊看則非常像是湖,而正因為是這樣站在岸邊的就會很容易被迷惑。
宋歸之前聽宮雲說過,那塊汪洋大海之所以被劃為禁地是因為但凡是進了那裏麵的人就很難再出來,裏麵的海水,幻境,甚至是一草一木都無比危險。
可是現在,姐姐很可能就在那裏麵。
宋歸越想著越不敢繼續想下去,她無法想象如果姐姐真的在裏麵,那姐姐是否可以撐到她回府,她甚至不敢想,姐姐現如今是否還是在………
宋歸看著眼前的一些,腦海裏浮現出以前和姐姐生活在這裏的場景,那時候那麼難,姐姐總是會把最好的現給她吃,姐姐會紮很多好看的小辮兒,那時候的宋歸很愛美,雖然每天吃不飽飯,但她頭上的小辮兒卻是每天不重樣。
可直到那天姐姐說出門賣果子,賣了的錢給她買糖吃,可是她再也沒等到姐姐的糖。
她拿著那些信離開了那個村莊。
“以後,就不回來了”,宋歸在走出村莊時回頭一看說道。
她想找的回憶,想要的遺憾,她已經拿到答案了。
在回去的路上,依然是要經過那片林子,但因為有這來時的經曆,宋歸便走了另外一條路。
那是一條小路,極為隱蔽,就連宋歸也是來的時候意外發現的。
那小路人跡罕至,雜草叢生,宋歸一邊走著一邊手裏拿著一根棍子去撇開這些擋路的雜草。
忽而,她突然覺得背後一涼,腦海裏立馬覺得事情不簡單,好似條件反射似的,立馬轉身,她總覺得這條小路上還有別人,可轉身過後,依然和以前一樣,沒有任何人。隻有一縷縷微風拂過。
就在這時,從她的頭頂突然竄出一個人影,得虧是宋歸之前在往生府時,宮雲教過她一些防身術,這才得以應對。宋歸也的確是會些法術,但這些法術隻能自保,想要上人幾乎是不大可能的,因此在打了幾個回合下來後,宋歸雖未傷到分毫,但也的確是沒什麼力氣繼續下去,再這麼下去隻怕是自保也難。
隻見宋歸一個轉身朝那人撒了些白色粉末,便輕功上身,往另外一個方向跑去,隻是她並未注意到那人其實並未被她撒的那些粉末所影響到,反而更像是為了迷惑她而故意做的那些動作。那人也並未再繼續追下去,而是向著另外一個方向跑去。
宋歸一邊跑著一邊往後看,在確定身後沒有人之後算是可以鬆一口氣,隻是剛停下來不久,那人便直直的站在她眼前,饒是一副今天要是不分出個絕對的勝負便絕不罷休的姿態。
宋歸轉身便又要跑,那人飛快一個健步便衝了上來抓住宋歸的肩膀,宋歸轉過身順勢扯下那人的麵罩。
黑色麵罩下裹著的是一條長長的刀疤,那人見麵罩被扯了下意識要去找麵罩,宋歸便趁此機會逃了出來。
跑出了大約二裏地宋歸才回想起剛才那人的容貌。
那人麵容並不差,但長得卻似乎並非是本朝之人,倒是有幾分異域風情在裏麵且此人身手不簡單,若非是從小習武,根本不會不達到如此境界。按他的身手剛剛完全可以將宋歸徹底去除一勞永逸,但他卻並非這麼做,反而是步步緊逼卻又張弛有度,並不像是來殺人的,倒像是,來試探的。
宋歸隨即便原路返回,回到剛剛打鬥的地方,但看了一圈始終是沒有發現什麼可疑之處,隻好失落而歸。
在回去的路上,宋歸繞著那林子走了好幾圈,在準備離開林子之時,宋歸將一直在自己腳底的那些花蕊一個一個的全部摳了下來。
此後便瀟灑離去
再次見到宋歸是在一片亂葬崗內,宋歸再一次被人跟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