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的九月還很炎熱,午後的空氣有些炙熱。
烈日敲打著樹蔭,砸出一片;微風拔亂了落葉,撒了一地。
燥熱或者是熱烈,也全憑心境。
“蔣文涵,你帶新同學去生管處辦張卡。”
周紅平教練指了指一旁,一個瘦瘦高高白白淨淨的男生。
說起話來還挺陽光的:“同學走吧,我帶你去辦卡。”
兩人從宿舍樓走出,宿舍樓旁邊有一個大土包,土包子前麵還有兩輛垃圾車。
顏汐仔細端詳著那個土包:“這是……墳墓啊?”
兩個人走上操場,朝著操場側麵的一個大台階走去。
一邊走蔣文涵一邊說:“這可不是一般的墳墓,這可是將軍墓,咱們學校的特色。”
顏汐:“……”
這讓他對這學校的印象又壞了幾分,本來就是個封閉式學校。
教學樓就在操場邊上,每天還得看著這塊墓,想想就煩。
“操場上還有塊墓啊?長見識了。”
兩個人走上了大台階,前麵還有一排宿舍樓。
兩個人正在穿過宿舍樓中間的草坪地,蔣文涵突然開口:“同學你叫啥呀?”
“顏汐,顏色的顏,潮汐的汐。”顏汐回答。
蔣文涵笑著點了點頭,自來熟的就想要上來搭肩膀。
顏汐向旁邊挪了一步,用手擋了一下他的手:“不好意思我有潔癖,不喜歡別人碰我。”
蔣文涵愣了一下,然後很自然的把手收回來,笑著說:“沒事,有潔癖是正常的,好事。”
“顏汐你怎麼會想著來這裏讀書?”
“我家就是本地的呀,來這裏讀書還有什麼原因嗎?”
顏汐腦袋裏有點犯嘀咕,總感覺和他老爸老媽說的不太一樣,有種被坑了的感覺。
穿過這一排宿舍,就是一條平常行走的大道。
大道對麵是學校的政務樓,政務樓旁邊還有一排教學樓。
一樓都是鏤空的,但是最右邊有一個房間上麵寫著生管處。
兩個人正從旁邊的花壇繞過去,蔣文涵又問:“顏汐你會打架嗎?”
“啊?”顏汐有點心虛:“打過,很少會打架。”
蔣文涵樂嗬嗬的笑了一下:“那你可小心點多練練,咱這學校不會打架可真不行。”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顏汐很確定自己被坑了。
“我們學校經常打架嗎?”
蔣文涵說:“我們學校打架可比學習來的厲害,基本就是刺蝟窩,全是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