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如鳶:“真嘟假嘟?”
有時候一個人在合歡宗真的挺無助的。
師兄莫名其妙開始煽情,麵前的師父開始裝瘋賣傻。
就像現在,那個一頭白發的男人對著她開始默默垂淚。
邊上的莫朗被嚇得後退一步。
謝如鳶嗤之以鼻,說好的共進退,這才哪到哪你就退退退了?!合歡宗男修的話果然聽不得。
謝如鳶已經開始懷念在佛宗被男媽媽包圍的快樂時光了。
何不庭擦了擦鱷魚的眼淚,對謝如鳶說:“轉眼間你就長大了,那日之後,我對你已無執念,這是逍遙散的解藥,你拿好。”
說罷,從袖子裏掏出一個小玉瓶,遞給了謝如鳶,一邊擦拭眼角一邊偷偷看她。
謝如鳶接過瓶子,表情淡漠,將解藥一飲而盡。在何不庭震驚的目光中,擦了擦嘴角,握住腰邊的劍。
“徒兒你這是?”何不庭顫抖地問道。
“清理師門。”
莫朗沒有想到,他本來想從師父手下保護謝如鳶,結果變成從謝如鳶手下保護師父。
何不庭自從上次和秦清的那一場打鬥之後元氣大傷,正好給了謝如鳶趁你病要你命的機會。
轟轟烈烈地揍了何不庭一頓後,謝如鳶一腳踹翻了大門,揚長而去。
從合歡宗出發一路向北,直奔佛宗。
佛宗門口
謝如鳶理了理淩亂的衣袍,擠出一滴眼淚,輕輕敲了敲佛宗的大門。
眾所周知,佛宗與人為善,好善樂施。於是,在謝如鳶聲淚俱下地控訴中,佛宗眾人紛紛表示:“謝施主你就安心地住下吧,要是那何不庭敢找上門來,我們十八羅漢也萬萬不會讓他傷到你的!”
謝如鳶自此順理成章地在佛宗住了下來。
住在佛宗一來可以保護自己,畢竟和尚們就算喜歡上自己也不能破戒。二來佛宗的金鍾罩實在是一門好功法,謝如鳶很饞這種苟命的功法,練成了就算何不庭來了也拿她沒轍。
因為男女有別,謝如鳶被安排在了佛宗的外門待客雅間,雖然環境沒有內門清雅,但她已經很滿足了,佛宗靈氣充足,非常適合修煉,如今她正在元嬰期,在這裏修煉最合適不過了。
隻是最近謝如鳶總覺得有股窺視的目光如影隨形,但總是找不到是誰。
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隻會影響她修煉的速度,謝如鳶躺在軟榻上,翹著二郎腿,思考怎麼讓那個人現出原形。
她從包袱裏翻出一本陣法大全,突然咧嘴一笑。
半夜,一個身影偷偷摸摸地闖進謝如鳶的房間,正要走向床邊,不知哪裏鑽出來兩條巨大的金色鏈條,將他困了個結實。
“大半夜不睡覺,跑來我這做什麼,度壬小師傅?”謝如鳶在床上伸了個懶腰,側身撐著頭看向地上狼狽的度壬。
“你這是什麼陣法,合歡宗妖女,快放開我!”度壬惱羞成怒。
“我勸你還是別掙紮了,這玩意兒越動越緊.......”
謝如鳶的聲音戛然而止,度壬艱難地扭頭看向她。
“你這是什麼下流眼神?!謝如鳶我警告你,別對我動歪心思!!!”度壬突然滿臉通紅,一副被輕薄的小娘子情態。
“咳咳。”謝如鳶心虛地咳嗽了一下,擦了擦嘴角不存在的口水。
真不能怪謝如鳶剛剛鬼迷心竅,度壬都被綁地都滿地亂爬了,還要固執地要把上半身立起來,怎麼說呢,這個姿勢下,他的胸肌就被鏈條勒得更加明顯了,胸前鼓鼓囊囊得仿佛要爆開。掙紮之中衣衫半褪,肩部的一覽無餘,他隆起的肌肉,硬硬實實,但他皮膚卻白皙如玉,惹眼得很。
謝如鳶一把捂住鼻子,你拿這個考驗合歡宗女修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