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憂傷的斜陽,沒有飄零的楓葉,在這個世界上,隻有愛搞事情的搞子,才是正義與實力的化身。搞子會打破常規,讓生活充滿藝術性的爆炸,讓那些以為你會以為的人,隻能接受你以為的你以為,並不是你以為的cpu爆炸
“媽,我出門啦!”
“記得早點回來鴨,小凡,不然麻麻肯定會被壞人抓走噠嗚嗚。”
“這句話我已經聽了不下一百遍了啊!”
看著老媽那張蘿莉臉和小巧玲瓏的身材,再一想到老媽的年紀,楊一凡滿頭黑線,他想的並不是“老太婆一把年紀了還裝什麼小蘿莉啊”這種偷偷罵老媽的話,無他,主要是媽媽太可愛啦,反而是仔細分析每個月都出差且隻回來幾天的老爸是不是在牢子裏吃牢飯。
一不留神,媽媽就衝了上來抱住了楊一凡的小臂,眼角仿佛有淚水在打轉,一雙大眼睛盯著楊一凡的臉,隨時準備哭出來的模樣。
“小凡,早點回來啊一定,媽媽炒雞擔心小凡的啦!”
看著還沒到自己腰高的蘿莉媽媽,楊一凡的眼中閃過一絲不舍,想著自己一掌下去媽媽估計會哭很久吧,哦,不對,是一掌推開下去,誰那麼不識好歹打蘿莉哇。
在這難以抉擇的危急關頭,哥哥楊一息仿佛帶著聖光出現一般,默默的走到媽媽的背後,一隻手輕輕抓住媽媽的小衣服,就把媽媽提了起來,然後不顧媽媽的無理取鬧,就往裏麵走去,撇了一個眼神給楊一凡。
楊一凡正欲道謝,隻聽見遠遠飄來的一句“不客氣”,直接就讓他把話咽了回去,哥,你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風一樣的美男子,話都是風吹過來的。
趁著粘人的媽媽沒反應過來,趕緊溜之。
迎著明媚的陽光,朝著學校出發,楊一凡開心的唱起歌來,
“我要炸學校,花兒不知道,小鳥說,早早早,你為什麼背上炸藥包?”
街邊的賣早餐的大爺大媽聽了直呼臥槽,一比較熟悉的大爺忍不住又一次叫住楊一凡,“小凡啊,咱說過多少遍了,你是個聽話的孩子,聽話,咱不唱。”
“林大爺,昨天那個我沒唱了啊,今天是炸學校啊。”
“你昨天唱炸廁所,今天唱炸學校,這兩個月少說也是嘴裏炸了兩個市區了吧,這還不重要,你唱的這個調真的,我都感覺死去的老伴在叫我了,能不能整點陽間的歌”,林大爺苦口婆心的說到。
“好勒大爺,明天必須炸個天慶祝一下!”楊一凡說完就一溜煙跑了。
大爺遲疑了幾秒,哎喲臥槽,反應過來,已經找不到楊一凡的蹤影,“臭小子,跑得還挺快,要不是看在你之前幫了你大爺我照顧生意,少說也得給你來兩頓七匹狼炒肉。”
還沒到學校,就有一陣光從校門口經過反射照在楊一凡的臉上,原來是鹵蛋主任——一個中年脫發脫到極致的男人。
禿頂的教導主任又站在了校門口帶著那一貫的寒磣的笑容,那路過校門的流浪狗少說都得害怕的嚎兩聲,很多同學早起到校的好心情就終結在這一刻。
楊一凡往教學樓走去,路上聞著學校裏那久久不散的油漆味,簡直刺激的要上天了,正專注著聞一下,看看到底幹了幾成漆的時候,迎麵衝過來一個女孩子撞上楊一凡,兩人相撞在一起,一堆東西撒了一地,顯然應該都是那個女生的,我楊一凡怎麼可能會帶作業回家?
對了,我書包拉鏈拉了吧?沒拉嗎?拉了吧?沒拉嗎?算了不管了。
“抱歉,真的不好意思”,那個女生先開口了,她的聲音很清脆,好聽的像一隻百靈鳥在唱歌一般,但看她焦急的樣子,估計是很趕時間。
楊一凡趕緊彎腰幫那個女生撿起了東西,突然想起哥哥教自己的戀愛小妙招——“一定要紳士!”,在思考了一下後,他撿起了最後一本(背麵朝上),好像是日記本一樣的東西,擺了一個相當帥氣(騷包)的姿勢,夾著嗓子說了一句:“嗨,你的日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