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憤怒的說好吧!伸手向周彩麗拿手機,這次她更緊張,說你隻要說我來打字就好。那一刻我差點崩潰了,這是一個什麼樣的組織,沒有一點自由。我很是生氣的把請假的內容說了下,然後周彩麗打完字,我叫她給我看一下,她小心翼翼的把手機拿到我眼前,隻給我看就是不給我碰手機,也就看了一會就又拿開了。就這樣把那請假的信息發出去了。
那時我對這個地方反感到了極點,我突然想到一個法子,就是發信息時玩數字遊戲,希望收到信息的那人能夠看的懂,那樣就可以救我。
於是我對肖江說,我長沙那公司請假不僅要和車間主任說,還要和辦公室的說,因為辦公室是負責考勤的,而我是是技術部的,在下麵是屬於實習,工資本來就是辦公室算的。他們答應了。
我這次故意把公司辦公室的昌主任叫成了昌副總,因為她的職位是主任,而副、束縛,希望她能知道我出事了。但是很可惜,我們都是生活在和平年代的人,她以為我隻是打字把她的稱呼打錯了,並沒有在意別的。就這樣,我開始了絕望。
在他們那太過熱情的“言傳身教”下,我向公司請了假。當我想說10月8號一定會去公司時,肖江突然說你不能這麼說,因為你是家裏出事才回去,那樣你肯定不能確定自己是什麼時候回到公司,你起碼要等家裏的事情都處理完了才回公司吧!家裏的事情肯定比工作事情大。我惱怒的問他這有必要嗎,他用他那看不出是什麼意思的眼神看了看我,大聲的對我說:“這完全有必要,我們又沒說不給你回去,我們這樣還不是為了你好。你說你到了那天萬一還沒有真正的看懂看明白,你好意思回去嗎?就算你好意思回去,你說我們會給你走嗎。我們就算不對你負責也要對你朋友負責,你想想萬一你沒看懂看明白出去後亂說,她還怎麼在這裏安心的發展。”
當他說到那些時,我突然很著急,著急的想盡快把那行業看懂。那樣就可以盡快的離開那個鬼地方,讓自己的生活回歸常態。我是個實在的人,向來對一夜暴富不勞而獲持懷疑態度,不相信也不想嚐試。我也是個單純的人,當裏麵那些人每個人都說隻要我用心花幾天時間,把那行業真正的看懂看明白就可以自由的離開時,我竟然相信了。
後來發現自己錯了,特別是我向公司請假,肖江不給我說確切回公司的時間時,我就應該知道,之前他們對我所說的一切都是欺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