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們升高三前的最後一個暑假,讓自己在家躺半個月浪費最後的玩樂時間僅是為了打一架?
這虧損的事你樂意就去,反正我是不樂意。你說是吧?翟哥。”一旁聽了一會兒的柳石一也插嘴道,還不忘了帶上翟肖。
坐在他身邊的翟肖聞言,點頭算是應和。
“這次的事我們就記著了,留著等下次再碰到他們再說。”
翟肖都開口說話了,其他人也不在多說什麼。氣氛安靜了一會兒後,坐在翟肖另一邊的林業則開口了。
“也不知道那人是誰,之前怎麼沒見過?”
“確實,按照那人的架勢,應該不算是小人物。”林業則身邊的吳真也開口道。
“誰知道呢,回去讓人去查查他的底細不就行了,想那麼多做什麼,糟心。”這事一想起來,孫浩楠就牙癢癢。
“不過要我說,那人應該是手下留情了。他雖然很囂張,但最後做的事感覺和玩沒什麼兩樣。”吳真說道。
“那他要麼是有所顧慮,要麼是沒將我們看在眼裏。”
畢竟對方沒有動真格。
翟肖心道。
就算如此,這人翟肖也記下了。
“翟哥,那人我總覺得有些眼熟。”聽其他人這麼一說,柳石一靜下心來一想,總覺得那人他在哪裏見過。
“你認識?”林業則問道。
“認識倒不至於,不然我也不會想不起來。”柳石一否認道。
“我聽那些人叫齊少,不會是齊家的人吧。”吳真開口。
姓齊,與他們年齡相仿,在齊家那就隻有一個人了。
“齊延司?”幾人異口同聲道出一個人名。
齊延司,齊家主齊陵的兒子。
對於齊家,翟肖還不放在眼裏。
相對有百年之久的翟家來說,一個半路出家的齊家,是沒什麼的。
“不對,這個人好像和之前我們打孟舟齊那件事有關。”柳石一像是想起來什麼似的突然開口。
轉身他又向翟肖道:“翟哥你還記得那事兒吧,當時你覺得孟舟齊說的話裏有話,還要我去查真相。”
“記得。”
這件事翟肖當然記得,畢竟那是他第一次被人算計著當槍使。即便後麵他知道了真相,但沒有找到幕後人,最後也隻能不了了之。
畢竟人家要對付的是孟舟齊隻是順帶利用了一下自己,和自己沒多大關係。
雖說被人利用的滋味是有些不好受。
“那件事背後好像就是他搞的鬼,他之前一直和孟舟齊不對付,但孟舟齊一直沒什麼破綻可用就打算從他身邊人下手。
剛好那段時間甜甜接觸過孟舟齊幾次,他就讓我們對孟舟齊產生誤會,然後讓我們給他當槍使。”
事情的經過被一點點說出來,翟肖也知道了全部真相。
“艸,那孟周齊怎麼惹到他了,讓他那樣費盡心思。我都有些同情那小子了。”孫浩楠聽了後忍不住爆了粗口。
對於孫浩楠的話,其他人不做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