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張掌門款待,在下就此告辭,有緣江湖再見!”
穀雨在張長榮及其徒弟們的相送中離開了遊刀門,再次踏上了曆練之旅。
......
“師父!師父!有消息了,穀師弟他......”青禾一邊跑一邊大喊道。
“怎麼了,怎麼了?”
“哎呀,大師兄你快點說啊,穀師弟怎麼了?”
“慌慌張張的,成什麼樣子?”秦師板著臉。
“是...是,師父教訓的是。”青禾低頭道。
“嗯,說說你穀師弟的情況吧。”
其他的徒弟們也都圍了上來,他們也很關心穀雨的情況。
“兩個月之前,穀師弟挑戰了任城的陰陽劍派和遊刀門,年輕一輩全部被穀師弟打敗。就連陰陽劍派的掌門,實力在壓製到盈脈之下的時候也沒有在穀師弟身上占到便宜,對招不到二百回合也落敗了。”
“哇,穀師弟居然這麼強?”
“真好啊,我什麼時候也能下山,像穀師弟一樣揚名呢?”
“嗯,不錯,接下來呢?”秦師聽了後臉上露出了笑容,不住地點頭撫須。
“一個月前穀師弟到了豐城,在那裏先後擊敗了水月派、彙真派和穿雲棍派的年輕一輩,然後離開了豐城,具體行蹤現在還不知,不過應該很快就會有消息傳來了。師父,穀師弟現在出名了!”
青禾臉上也帶著興奮,穀雨此番下山不僅自己成名,連帶著青峰派也出了名。
“還沒有盈脈嗎?這孩子...”
秦師搖了搖頭,他大概能猜到穀雨為什麼還沒有盈脈。前一陣子,不知道穀雨在哪裏聽到了‘自行盈脈’這一說法,特意來詢問自己,秦師也就隻好給他講解自行盈脈和普通盈脈的區別。現在看來,穀雨應該就是在等自行盈脈了。
“好了,都去修煉吧,別讓你們穀師弟把你們落下太遠了。”
......
“聽說了嗎?‘風行腿’白書被人打敗了,據說對方隻是個少年,而且對方也沒有盈脈呢。”
“什麼?風行腿居然也敗了?他不是號稱同境界不敗嗎?”
“什麼同境界無敵?這次還不是碰到對手了?”
“哦?看來這位兄台知道些什麼?還請這位兄台多說說,酒錢小弟包了。”一名食客遂拿出幾枚銅錢放在了桌子上。
“哈哈,既然哥幾個這麼關心,那在下就說說。隻不過我也是聽別人說的,具體是怎麼個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
這名男子抿了一口酒緩緩說道:“風行腿白書,大家也都聽說過,一身功夫基本都在腿上,腿法十分了得,曾經在十幾個山賊的包圍中全身而退,靠的就是他那變幻莫測的腿法。”
“可這次他遇到的少年人,那可真是一位天才,據說是一路從任城、豐城打到我們定城的,一路上未嚐一敗。一手劍法也是精妙無比,而且最令人震驚的是他還有過目不忘之功,隻要是和他對過招的人,身上的本事都能被他學去個四五分。”
“這,這不可能吧,對過招就能學明白,那還是人嗎?”
周圍的人紛紛表示不信,覺得這人在吹牛。
被質疑的男子輕蔑一笑,隨即說道:“嗬,你們是不是覺得我吹牛?告訴你們吧,這消息我是從衙門的老鞏那裏聽來的,他總不能說謊吧?”
“嘶,這倒是。”
“那這少年人也太厲害了吧。”
“是啊是啊...”
“那後來呢?”又一名食客連忙追問道。
“後來啊,這名少年在城外還沒有入城的時候,恰好就遇到了剛出城的白書,你說這巧不巧?兩人一打眼就都知道對方是個高手,而且都是年輕氣盛,哪能不比試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