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父母不還在東海麼?”見她這樣子,讓我想到了當年給她的傷害,忍不住勸了一句,頓了頓,又真心誠意地向她道:“曉儀,以前是我……我想說聲對不起,不知道你是不是能夠原諒我……?”
“傻子,還說這些幹嘛?當初我們在這見麵我就……。”她瞪了我一眼,又笑了起來:“算了,不提這些了。其實我父母早就不在國內了,他們住在美國,我這些年一直在美國和澳大利亞兩個地方來回,國內已經很久沒回去了。”
她越這麼說,我心中地愧疚就越深,可卻又不知道怎麼勸她才好。看得出,雖然她表麵上過的很不錯,可我在她眉目中卻見到淡淡的愁怨,就和詩中的丁香姑娘一樣。
一聲長歎,我目送著她的車遠去,心中覺得深深的惆悵。我和周曉儀之間那種說不清,道不明地東西,一直像石頭一樣壓在我心裏。這些年總以為已經把它給拋掉了,但現在我才明白,它依舊藏在哪裏,隻不過被我自己掩蓋起來。
回到房間,我怎麼都睡不著覺,翻來覆去總是周曉儀的影子。不知道為什麼,對於她這次出現,我總感覺她話裏有些東西我一直沒有明白,隱瞞著我些什麼。點起煙,我在房間中走著圈子,整理著思緒,好一會兒拿起了電話,打給了查爾斯。
“查爾斯先生麼?我是李傑。”
“嗨!李先生您好,這麼晚了,有什麼事麼?”
“我想……有些事找您問問,不知道您方便麼?”我有些為難地說道。現在已經快半夜了,這個要求太勉為其難了。
“怎麼?周小姐離開了?”他問。
“是的……。”
“您在賓館?”
“對!”
“好吧,半小時後我們在對街地酒吧見麵吧,我正好也在附近和幾個朋友在一起,可以麼?”
“當然!謝謝了!”
半小時後,我坐在那家酒吧,查爾斯也準時到了。見到我笑著和我打了個招呼,要了杯酒坐了下來。
“有些事我想向您詢問。希望您能把真相告訴我。”我把在心裏盤了好久的話問了出來。
“當然可以,不知道李先生想知道些什麼呢?”
我整理了下思路,開始問起了他關於周曉儀的問題。一開始,查爾斯顯得有些驚訝,他沒料到我會問這個,直到我把經過說給了他聽,他才恍然大悟。
“原來是這樣。你們中國人還真是有趣,太靦腆了……。”他笑了笑,接著想想搖頭道:“這事關於個人**,我有些不方便說吧?”
“我知道,不過我還是希望您能告訴我,要不然我心裏……。”
他遲疑了好久,這才開始作了回答。我們在酒吧談了足足一個小時,回到賓館。我一夜沒睡,第二天一早,我就衝出了門,直接叫了輛車想郊區而去。
“你……你怎麼知道我住這?”周曉儀聽見我來了,急忙出門,瞧見我詫異地問。
“查爾斯告訴我的!”我並沒有回避。直接就問道:“曉儀,你為什麼要瞞我?這些年你一直在關注著我,而且你也沒結婚!你現在是淡水河穀的董事吧?還和澳大利亞這邊有密切的合作?要不然這次三大公司不會這麼輕易改變決定的!上次我來澳大利亞也是你幫地我,還有後來我和這裏地合作也是你出地麵?這一切我都沒說錯吧?”
她先是一驚,接著淡然地點點頭,但什麼解釋也不做。
“究竟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