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不苦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沒有說話,但是身上散發的無形的氣勢,愈發的讓馬鋼、趙龍兩人喘不過氣來。
秦不苦化身金烏,經曆了那麼多的生死逐殺,不知不覺間早已經凝聚了浩大的煞氣,豈是馬鋼、趙龍這兩個小混混能抵擋的了的?
馬鋼、趙龍隻感覺秦不苦的身影頓時拔高了千萬丈,好像神威蓋世的戰神,身旁氣勢如潮,隨時能把自己壓死。
二人哪敢隱瞞,就要倒豆子一樣,一五一十地都給秦不苦說了出來,秦不苦聽著聽著,越來越震驚。
秦不苦從兩人的話中知道,孫立陽算是死定了。
就在昨天早上,孫立陽還一如既往高調地來到學校上課,這次開的不再是蘭博基尼,而是換一輛新的法拉利,嶄新的車身閃著黝黑的光芒。
那時候,秦不苦剛被孫立陽敲死,但是孫立陽一點都不擔心,好像殺人的不是他一樣,還若無其事的跟他那幫狐朋狗友有說有笑。
但是當上午十點的時候,一輛警車衝進學校,二話不說就要逮捕孫立陽。孫立陽這類******,警察局就像他家開的一樣,裏麵的警察包括什麼所長、局長之類的,見到他哪一個畢恭畢敬地行禮致敬?
現在竟然要反了天了,竟然有警察要抓捕孫立陽,身上那層皮估計是不想穿了。
孫立陽感到了一股強大的恥辱,他什麼時候經曆過這樣的事,要是不做出什麼回應,以後自己還怎麼服眾?學校裏的那些紈絝子弟不嘲笑自己才怪呢。
孫立陽一把將要給他帶上手銬之類東西的兩名警察推開,對著領頭的一名二十多歲的穿著十分整齊的警察大聲怒罵起來。
年輕警察麵目剛毅,身體挺直,就像一柄長槍,一身警服穿在他身上十分的合身,就像專門為他設計定做的一樣。加上他陽剛俊朗的外貌,高大魁梧的身材,引得學校中的女生眼中紅心亂飛。
年輕警察一看孫立陽那麼跋扈,不但襲警還辱罵國家機關,眼中寒光一閃,十幾米的距離一閃即過,曲起一拳,重重地轟在孫立陽肚子上,打得他倒飛了好幾米,摔在地上爬不起來,腹中絞痛,腸子好像斷了一樣,孫立陽蜷縮的就像一隻大龍蝦,黃的白的吐了一地,估計不但是早飯,連上一天吃的都吐了出來。
“妨礙公務、襲警、辱罵政府,三罪並罰,剛才就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如果再犯,後果就不是那麼簡單了。來人啊,給他拷上。”
身旁另一警察,俯視著臉色絳紫的孫立陽,擔心地問道:“飛哥,你那一拳頭是不是太重了,會不會出什麼事啊?”
“沒事,我知道分寸,能把握好自己的每一份力量,那一拳的力量剛好達到孫立陽的臨界點,但是也夠他受的。”
孫立陽被兩名警察架了起來,雖然五官時不時因為劇痛扭曲一下,但是兩隻眼睛布滿血絲,目光狠毒地盯著青年男子。
“嘿嘿,你抓了我沒關係,反正我進去就能出來,公安局局長周波我可熟悉的很。到時候你死就死定了,我想怎麼玩你就怎麼玩。”
年輕警察瞥了孫立陽一眼,眼中盡是不屑,轉過身往警車走去。
“周波?哼,他自身都難保了,怎麼可能救你?”
孫立陽頓時一愣,滿臉的不相信,原本安靜地他突然劇烈掙紮起來,瘋狂的大喊道:“不可能,我不相信,你們不能抓我,我爸是孫同,我要見我爸。你們這樣對我,我爸不會放過你們的。”
孫立陽哪還有平時的高傲,活生生的一個走頭無路的賭徒形象。兩名警察強行摁壓住孫立陽,拖拽著他往警車上塞。
“不要著急,上法庭的時候你們就能相見了,說不定你們父子兩個黃泉路上還能有個照應呢。”
年輕警察一低頭,鑽進警車裏,不一會兒,警車就“烏拉~”一聲飛快地離開,真是來得迅速走的也迅速。
高中生雖然差不多也快成年了,但是一直在學校裏安心學習的他們看到警察還是充滿了敬畏的。警察在時,一個個離得遠遠的,不敢靠近,聲音也不敢大聲。
警車一離開,嗡嗡的議論聲頓時響了起來,比菜市場還熱鬧。
“孫立陽被抓走了?我沒有看錯吧?上個月孫立陽打架群毆,公安局一個副局長親自跑過來,對孫立陽點頭哈腰,好像奴才一樣。怎麼今天就被警察抓走了?”
“孫立陽的老爹可是我們市的市長,這幾個警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嗎?竟然敢老虎嘴上捋須,就不怕孫立陽打擊報複。”
“孫立陽被抓,估計過不幾天就回來了,這樣的事發生的還少嗎?到時候他在學校就要更加的肆無忌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