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後土的來信(1 / 3)

等到鬥篷人走了之後,兩人才好奇的湊了上去拿起那封信。

黎婉琴好奇的打開信,在旁邊的陽溫鈺也好奇的湊過去看,可是這封信卻讓他們兩個人驚訝不已。

隻見信上寫道:“吾,請使解,陰陽封,鬼無陰,此陽亂”-寄:“土”,

在這個字的上麵還蓋著一個印章,印章整體有著一圈古老的圖案,在這些圖案裏麵是一個倒過來的甲骨文,那個字就是後土的後。

陽溫鈺對著黎婉琴說道:“知道是什麼意思嗎?”,滿臉的疑惑。

黎婉琴一臉黑線的看著陽溫鈺,隨後尷尬的說道:“說實話,我也不清楚”。

就在兩人一同尷尬的時候,一道不違和的聲音傳了過來。

畫守朝帶著水嗣,手裏拿著珍珠走了進來說:“看來,阿琴的老公一回來,智商秒變零啊!”。

此時的水嗣已經變出了雙腳,畫守朝站在那裏好笑的看著黎婉琴,右手拿著一個珍珠,做著一拋一接的動作,可是在一旁看著的水嗣沒有一點反應。

安安表示自己心裏特別苦,自己母後沒有來的時候,自己父君是特別護犢子的,可現在像根草一樣,唉。

黎婉琴看著畫守朝手裏那白玉般的大珍珠 眼睛都看直了,於是一臉驚奇的對著畫守朝說道:“阿朝,你拿來和你頭一樣大的珍珠幹嘛,我還以為這是玉石球呢,仔細看才知道是珍珠,不然還以為你拿的是玉石球呢!”。

聽完這話的畫守朝眼珠子轉了轉,賊兮兮的對著黎婉琴說道:“琴,要不要賣給你?”,隨後還顛了顛,一臉的挖了坑,就等著你跳下去的表情。

黎婉琴看著畫守朝那奸詐的笑搖了搖頭,還尷尬的說道:“阿朝,請你把你那奸詐的笑容收一收,我沒有那麼傻”。

聞言的畫守朝有調侃道:“那怎麼會連信上寫的都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停下了手裏拋珍珠的動作,拿起了桌上的信。

看著看著臉色就變了,畫守朝臉黑且陰冷的說道:“有人竟敢封閉陰陽的通道,不知道這樣會造成大亂嗎?”。

水嗣溫柔的聲音響了起來:“沒事的,大家不都在嗎?,可以解決的,不要那麼暴躁,冷靜冷靜”。

畫守朝感覺聽到水嗣的聲音,自己暴躁的心情會恢複冷靜,那時候在水下自己清醒過來的時候,剛遊出宮殿外麵就感覺有種心悶的感覺,可當她返回去的時候又沒有那種感覺,來回幾次後她自己發現隻要靠近水嗣就沒有那種暴躁心悶的感覺,沒辦法的她隻能帶上水嗣返回別墅。

黎婉琴聽完了畫守朝的話突然想起,想起了剛剛那一則報道,不可思議的說道:“阿朝,那那則新聞報道,鐵定和那隻鬼脫不了幹係”。

畫守朝有點無語的說道:“你覺得那個人會把自己分屍?,還扔進垃圾桶,人是最怕死的一種生物,但是有時候絕望了還真有可能會自殺,更何況那個人把自己勒死了,還能把自己分屍嗎?,唯有鬼能做到,不然還有誰能做得到?”。

黎婉琴拍了拍頭,幡然醒悟的說道:“對哦!,老公你說我是不是變笨了?”,畫守朝嫌棄的撇到一旁,悠悠然的說道:“你才知道呀!”毫不猶豫的給黎婉琴潑了桶冷水。

黎婉琴感受到了畫守朝的嫌棄一張臉都囧了起來,抓抓頭發對著陽溫鈺暴躁的說道:“以後睡沙發去,我要找回我的智商,肯定跟你經常呆在一起,智商減稅了”。

聽見黎婉琴的話。陽溫鈺一臉委屈巴巴的看著黎婉琴眼淚在眼眶裏打轉,要落不落的妥妥一副美人相,委委屈屈的叫道:“老婆,你真的忍心嗎?”。

畫守朝則是在一旁吃瓜,還在心裏默默的想:(好家夥,沒想到啊!,溫鈺還是一個白切黑的主,這幅美人落淚圖,不知道阿琴吃不吃這一套?,不吃,還好話,要是吃了,晚上啃的你連渣都不剩)。

黎婉琴搖了搖頭,堅定的說道:“我能,因為你我的公務都堆積如山,再不處理就要被下崗了,這一切都怪你”,說完之後還瞪了眼陽溫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