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條鹹魚,一條躺平且對周圍的一切無興趣的鹹的不能再鹹的王鹹魚。哦,對了。我還沒有自我介紹,我是家住四川某不知名小縣城的一名已出社會有近3年得大專生。我叫王歡樂。聽,我這名就知道當初父母給我起得對我是抱了多大得\\u0027\\u0027希望\\\"。歡樂,歡樂。一生無憂。不是我埋怨父母啊。沒某建林得爹,怎麼實現我富二代得想法,從出生即財富自由。沒愛因斯坦160得智商,怎麼給社會主義人民價值觀創造核心技術,一國無憂。
雖然這些我都沒有,但做為努力本分得我,還是苟著吧。說不定哪天,我就成了萬人矚目,遙不可及得明日天子。在床上躺平刷著抖音得我,想著。順手翻出昨日美照,無需多ps,發進平台裏。激不起一點浪花。
突然,我閨房外傳來,猶如幽靈般歇斯底裏得聲音:‘‘你個瓜娃子,還不趕快給老娘起來了,你找得工作了,它在哪裏,現在這個風氣這麼不好就業,到處都是人心惶惶。你是清華畢業得嘛,挑個錘子。趕快給老娘起來,找不到工作,就給老娘找人嫁了,看到你就煩。生你還不如養條狗”。我老母一頓不斷得輸出,讓我猶如冬日得幹樹枝,心生荒涼。不敢半句言語,穿好衣服,整理好容顏,早飯都不敢吃,出門了。
望著,這個我生活了快25年的城市,看著它從老舊得平麵瓦房,瀝青石路,橫跨著兩岸搖晃得鐵索吊橋慢慢一步一步地變成了,高樓大廈,香街大路,石平廊橋。雖然比不上東方明珠般的奢華,但每日還是有著車川流不息得景象。就連小巷裏充滿著各種小販著手的美食傳出得香味。可我卻感受不到屬於自己的歸屬感,早年剛畢業那會。我王歡樂是一身幹勁,去了一家建築公司,跟著設計師,走街串巷,去推銷我們的設計,用料。老板娘,也是大大咧咧的性格。雖然,我四處碰壁,但不知哪裏來的傻勁,一股腦打破社畜的自己,結果萬萬沒想到,社畜是破了,老板暗看沒啥成果,把我調做衛生成了保潔,心瓦涼了。自個也隻能辭職拜拜了。
後來,我暗自發誓,我再努努力看看能不能考個公務員。如果不行,就讓我雨天出門摔跤,早滅了我。第二年,我剛開始努力學習,每天下班,就各種刷網課,硬憋著學。忘了說,我找了份在營業廳做平台操作客服工作。每天兢兢業業地工作,開卡,開網絡,除了類似給別人打騷擾電話推銷業務。其餘,都還算好。可是好日子不長久,本就摳門的老板,每到發工資就各種理由拖欠克扣。更讓人心灰意冷的是,過年沒有正常的3倍工薪,還同時拖欠。最後,我本著人道主義,等其他員工都走了,我硬生生過完年,拿完工資。辭了職。更不幸的是,我對學習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厭煩和無力。
生活的折磨仍舊繼續,到了第3年,我王歡樂,又去找份工資還過得去,起早摸黑的工作——麵包售貨員。每天像個陀螺一樣不停轉,跑斷腿,見過各種不同嘴臉。終明白,人類的痛苦是不相通得,即使相通,也會死死關上門。
就這樣,瘟疫這個人人恐慌得惡魔,竟悄然來到這個不知名的小縣城來了。本就猶猶豫豫得我,想出門幹翻大事業,做網絡直播去。突然就這麼戛然而止了。同時再次說明,我的第3份工作在我想好出門,就辭了。結果又逢想去的目的地,也不能幸免被惡魔“光顧”。我王歡樂不得不痛定思痛。目前就是我這個大怨種與老母在家一言難盡得相處之中。躺平不是我想躺平得理所當然,多想有隻慧眼睜開你那24k大金眼看看我,不想當演員得坐家不是好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