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軍車?還是帝都的,難道是來找李衛國的?”一想到這種可能楊帆內心激蕩了起來,要是利用這個機會將信送到中央高層手中,豈不是……楊帆露出了淫蕩的笑容,情不自禁的嘿嘿笑了起來。
遼縣公安局的審訊室裏人影憧憧,強烈的白熾燈光照的人幾乎連眼都睜不開,楊忠華親自坐鎮對兄弟會的首腦人物進行了審問。
兄弟會的軍師宋星輝正萎靡不振的被關在椅子上,強烈的燈光照的宋星輝連眼都睜不開,兩天兩夜的不眠不休的審訊令手無縛雞之力的宋星輝憔悴到了極點,他的眼睛腫的如桃子一般,虛汗不斷從他額頭滴下,現在連閉眼眯幾分鍾都成了一種奢望,每當要睡著時都會被強行叫醒,現在的宋星輝裏崩潰隻有一步之遙。
“宋星輝,你還要硬撐到什麼時候?為了林義豹搭上自己劃算嗎?不要抱有什麼有人會救你這樣的奢望,你知道你們的罪行有多麼嚴重嗎?一百多萬啊!你知道這是一筆這樣的巨款嗎?就是槍斃你一百次都不過分啊!”一個老年的警察不斷的勸說著宋星輝,希望他可以主動自首從而打開突破口調查清楚那筆巨款的來曆。
相比較宋星輝這裏照照燈、不讓睡覺這些比較“文明”的審問方式,隔壁審訊室裏的手段則直接粗暴多了,各種暴力血腥手段不斷上演,像什麼灌辣椒水、皮帶抽打、剝奪睡眠等等都太小兒科了,就連竹片法、針刺法這些惡毒的刑法都被用了個遍,審訊室裏的慘叫聲就從來沒有斷過,直達後來被審訊者連慘叫都發不出來,隔壁審訊室裏的慘叫一遍又一遍的刺激著宋星輝脆弱的神經。
公安局的審問室出來就是一個令人不寒而栗的地方,不論哪個國家都一樣,這裏從來都是黑暗中的禁區,人性中的嗜血殘暴在這裏暴露無遺,凡是能夠想到的酷刑都在這裏被運用到極致,人性在這裏被扭曲到了極限,在這裏每個人都不用戴上偽裝的麵具,一切都是赤裸裸的,內心的陰暗麵在這裏得到了充分的暴露。
說起宋東平任何人包括楊忠華都不得不翹起大拇指讚一聲好樣的是個真漢子,宋東平竟然硬抗了整整兩天兩夜,不管警察用什麼手段都不能撬開他的嘴一絲一毫,審訊人員采用了一切手段不論是威逼利誘還是嚴刑拷打都不能讓他吐露一字,他對警察的詢問始終采取不合作的態度,甚至還威脅審訊人員日後出去了一定要跟他們算總賬,真是不知道他從哪裏來這麼大的信心自己一定可以出去的。
宋星輝不是不想招了算了,可是一想到林義豹的為人和平時的處事手段,宋星輝就不禁遍體生寒,宋星輝作為兄弟會的軍師對林義豹可是太熟悉了,林義豹文文靜靜的外表可是太有欺騙性了,在外人眼裏林義豹就像一個陽光的鄰家男孩,可是宋星輝卻深深知道這個鄰家男孩般的青年是有多麼的可怕,他簡直就是個來自地獄的惡魔,他手裏的人命就有六條之多,宋星輝甚至親眼看到過林義豹一邊微笑一邊用刀捅進一個不願被他欺淩的女孩心髒。
自那以後宋星輝就對林義豹產生了深深的恐懼,有心要離開兄弟會可是又不敢,別人不知道他可是非常清楚林義豹不僅有林光磊還有中晉市委書記趙強坐靠山,他怕自己還沒有走出中晉就被林義豹抓回來。因此宋星輝打定主意死扛到底,絕不供出有關兄弟會的一切。
經過兩天的勸說警察的耐心也被消耗的差不多了,一個個脾氣都變的異常暴躁,宋星輝的變現更是令一眾審訊高手麵上無光,這些審訊人員都是楊忠華啟用一些平時與洛飛不對付,長期受到壓製的人員,這些人長期受打壓如今好不容易有了翻身的機會,一個個自然想在楊忠華麵前大幹一場以求獲得進一步重用。
一直在好言勸說宋星輝的老年警察是真的動怒了,這兩天來宋星輝一直表現的油鹽不進,他滿臉怒容的低聲威脅道:“宋星輝你不要給臉不要臉了,楊縣長念在你曾經是個知識分子不願動大刑,你要是再不識抬舉可別怪我們心狠手辣了給你上大刑了,要知道我們可是有的是方法讓一個人悄無聲息消失的,再不識抬舉別到時候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聞言宋星輝臉色一陣蒼白卻始終咬緊牙關不發一言,心裏怕的要死卻偏偏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端的是可惡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