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佳佳緩緩地過來，睥睨傲視。
沈曦晨一個眼神殺過人，把人定在幾步遠。
“阿晨啊，別這樣看著我。”徐佳佳迎上目光，並不閃躲：“你還要謝謝我，不要這樣嬌媚的姐姐，你什麼時候能見到？”
“徐佳佳！”沈曦晨疼惜將藍煙抱得更舒服一點，眼神飄過來：“你到底想怎樣？”
“我現在想……讓她痛苦！”徐佳佳語氣惡毒，眼裏流露出嫉妒。
痛苦！百般痛苦！
徐佳佳叫人把沈曦晨和藍煙分開，兩個大漢架著藍煙，往那張紅色床上放，床四角牽出紅色繩索，將其手腳套住。
沈曦晨阻撓，抓住藍煙的腳不讓其被拖走，被踢在地，爬起來再次想要抓住人的時候，被另一個大漢一腳踩住腿，用力一碾，疼得她大聲苦叫。
“阿晨～”徐佳佳走到躺在地上的沈曦晨麵前，蹲下問她：“阿晨，你最怕我對姐姐做什麼？”
沈曦晨忍住腿上的疼，咬牙對徐佳佳說：“你要是敢讓人動她一下！我一定會殺了你！我保證！”
徐佳佳手在地上用力拍打，大聲狂笑，最後笑得都坐在了地上。
“那我給你兩個選擇！”徐佳佳讓壓製住沈曦晨的人退下，她把人扶正坐起。
沈曦晨掙開徐佳佳的手，問：“什麼選擇？”
“要麼你來，要麼我叫人來。”徐佳佳指了指藍煙，看向沈曦晨的眼裏露出的是挑釁。
“徐佳佳！你別太過分！”沈曦晨怒吼。
徐佳佳無所謂道：“我向來對人過分。特別是，比我漂亮的人。”
無計可施，沈曦晨隻好忍痛起身往前走。
徐佳佳跟著：“我說怎麼做，你就怎麼做。如果你違背了我的命令，後果你自己想。”她笑得很友好。
沈曦晨來藍煙身邊，捧著她的臉，想說的話怎麼也說不出來。
“小曦？”藍煙漂亮的眼睛直直地盯著沈曦晨，瞳孔中充滿著恐懼。
沈曦晨避開藍煙的眼神，動手將藍煙的單薄襯衣往上撩，撩過腰身，往上，再往上，爬過高舉過頭的手臂，最後，襯衣結成一扭，擋在藍煙的眼睛上。
“姐姐，不要看我。”沈曦晨在藍煙看不見的時候，眼淚掉下來，她把頭低下，放在藍煙的耳邊，輕輕對人說：“對不起。”
對不起。我接下來要對你做的一切。
對不起。給你留下不好的印象。
對不起。你可以恨我，但我不想讓別人碰你。
藍煙看不見人，雙手雙腳也被束縛，無法自由。
她張著嘴，不停地搖著頭，喊著：“小曦~小曦？”
她感覺到沈曦晨慢慢起身，離開了自己身邊。緊接著，有像羽毛一樣的東西在自己身上拂過，羽毛很輕，很軟，撓得她曲腿挺身，拱腰直背，雙手扯住繩索，往內發力。
手腳都被捆綁，自主控製權被剝奪，而人在失去控製時，會有恐懼感和安全感缺失，從而會更容易出現愉悅。
在此之前，藍煙一直認為這樣的事是很美好的。
在某個美麗的夜晚，兩個相愛的人，情到深處自然濃，愛到深處自然做。纏綿，摩擦，交合，一起歡合。最後再相互給對方愛撫。溫柔而細膩，和諧又健康。
但是現在，她似乎不再這麼認為。
巔峰時刻的快樂伴隨著疼痛，羞辱，強迫，還有傷害。
她不恨沈曦晨，現在沈曦晨對她做的一切，都是在保護她。
可是她怕沈曦晨，當她看見沈曦晨進來的那一刻，當她看見沈曦晨對徐佳佳的時候，當她看見她在徐佳佳身上所作所為的時候，她都想起昨晚徐佳佳在她身上做的一切。
今晚過後，沈曦晨還是那個沈曦晨，藍煙卻不是那個藍煙。
不知過了多久，沈曦晨不知帶藍煙經曆過多少次雲端，徐佳佳終於喊了停。
沈曦晨把手上的東西一扔，趕緊將藍煙身上的束縛通通解開。那個人早已沒了任何力氣。她趴在沈曦晨的肩上，已經失去所有抵抗。
“姐姐？”沈曦晨把眼罩幫藍煙取下來，用手摩擦著她的臉，喊著人：“姐姐？”
藍煙微微睜開眼，雙手圈住沈曦晨的腰，把臉藏了起來。
沈曦晨抱著藍煙在心底盤算著時間。現在譚叔能來救她們了嗎？
*
第二天早上八點，譚叔準時到達醫院，來找沈曦晨彙報徐佳佳近日的行蹤，卻發現人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