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抵達了西寧州的治所平州城。
平州城的城牆高約六丈(約合八米),厚達七尺(約合五米),宛若一堵鋼澆鐵鑄的城牆。
楊心桃指著眼前的平州城,興奮道:“夫君,這裏就是平州城了。等會兒我們進了城,可以先去找大哥。”
“好!”趙雲飛也有些期待的望向眼前的城門,不知道這位神秘的大舅哥到底長什麼模樣?
楊心桃笑盈盈說道:“聽聞大嫂在家中排行老二,名叫楊文廣,乃是當地豪傑,威震天下的武聖。夫君你還沒見過吧?”
楊文廣是什麼鬼?
趙雲飛心想,我連那個什麼武聖都不認識,怎麼可能見過呢?但他並未點破,而是含糊其辭道:“為夫確實未曾見過。”
兩人攜手朝城內走去。
剛踏入城池內部,趙雲飛便覺得空氣之中彌漫著一股濃鬱的硝煙味。
隻見街上隨處可見穿著鎧甲的士兵,身材健壯魁梧。
街邊店鋪林立,賣各種東西的吆喝聲不絕於耳,商販、客棧、酒館鱗次櫛比。
“夫君,平州城果然繁榮啊。”楊心桃驚歎道。
此時正值傍晚,陽光從西方斜斜照射在平州城中,使得整座城市籠罩著淡淡金色,看上去十分絢爛。
忽然一陣吵鬧聲傳來。
原來是一群騎馬的公子哥在城中縱橫馳騁,將路邊一些攤位撞翻。
“這幫紈絝真討厭,居然把路給弄髒了。”楊心桃皺眉道,她最怕這些臭烘烘的汙漬沾染衣服。
“算了,咱們去別家找找看。”趙雲飛說道。
夫妻倆繼續往城中走去。
這座平州城很大,足足占據了三萬多畝地。
趙雲飛和楊心桃花了半個時辰才逛完,卻發現根本沒有楊心桃所說的那種宅院或者宅邸。
反倒是看見許多官宦人家、權貴之家,在府外擺放著桌椅茶台,招攬客人,談論政事、經濟。
“咦,那家店鋪的匾額寫著‘天香坊’三字。”楊心桃突然停下腳步,指著遠處的一家酒樓說道:“夫君,我們去吃飯吧?”
“恩。”趙雲飛點頭應允。
這一頓飯,自然不用付錢。因為那家店主就是趙雲飛的舅子楊文廣。
……
“姐姐,姐夫,你們來啦。”
楊文廣親熱的迎接出來:“這幾日你們去哪裏遊玩了?怎麼也不跟舅父說一聲?”
楊心桃臉蛋微紅,低聲道:“舅父你誤會了,我和夫君隻是去散散心而已。”
趙雲飛笑嗬嗬道:“舅父誤解也無妨,反正今後都是一家人,何必計較這些細枝末節。”
他轉身問道:“表弟,你爹娘他們呢?”
楊文廣道:“我爹和母親正在陪著皇帝陛下下棋呢。表妹則是被皇宮的禦廚做菜吸引住了,正在裏麵品嚐美食呢。我帶你們先去休息,明天早晨再去拜訪他們吧。”
趙雲飛點頭道:“如此甚好。”
楊心桃挽著趙雲飛的胳膊,柔弱無骨,讓趙雲飛心神蕩漾。
一旁的楊文廣看在眼裏,羨慕嫉妒恨。
他可是清楚楊心桃的脾性,平常除了自己這個弟弟外,誰的賬都不買。
唯獨這個新任夫婿趙雲飛,她卻像是乖巧的貓咪般溫順。
不僅如此,每一次楊心桃回楊家莊的時候,總會帶許多禮物回來。
這些禮物,全部被楊心桃的兄長拿走。
楊文廣也是有份,每年都有。
楊文廣的嘴角浮起一絲冷意,暗罵一句‘白眼狼’。
不管他如何想,既然娶了楊心桃就要承擔相應的責任。
趙雲飛和楊心桃在客房住下。
第二天早晨。
“姐夫,快醒醒。”
“姐夫,該起床啦。”
……
楊心桃在門口呼喊,將熟睡之中的趙雲飛拉扯起來。
趙雲飛迷迷糊糊醒來:“這是什麼時辰了?”
楊心桃說道:“夫君,已經午時了。快快洗漱吃飯,我爹和表哥在等著我們呢。”
趙雲飛打開窗戶,頓時一縷陽光灑落進來,讓人精神振作。